自从上初中以来,孔芸就觉得学业的压力好大。
在小学原本只需要学语文、数学、外语,结果只长大了一岁而已,就要多加历史、政治、物理三门功课。
初中不仅是要学的课程多,难度也提高了不少。尤其是数学,经常要翻好几遍书才能解出一道题,有时候说不定还会解错……
孔芸上小学时,次次都是考试年级前列。上初中后的第一次月考虽然也是排名年级三十二,但对她来说已经退步不少了,期中考试的分数更是跌到了年级四十九,差一点就要离开尖子生的行列了。
孔娟对她的要求不高,觉得她的年龄还小,只要能保持班里前十的水平就好,可看到自己的成绩一直在走下坡路,孔芸却难以接受,时常觉得心口被什么重物压着,喘不过气来。
她急啊,但是没有办法,学习这事儿并不是能急得来的。
她越是着急,越是学不进去;越是学不进去,成绩越是落后;成绩越是落后,她越是着急……就像是一个循环往复的恶性循环。
因为达不到对自己的要求,孔芸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不好,总感觉身体里有股火无处发泄,直到那一天……
在换裤子的时候,她不小心勒了一下,霎时间,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一股电快速地流过了她的全身。
那一刻,那种奇怪的身体反应,好像把她心头的烦闷切掉了一小块。
于是,她又攥紧了裤腰,刻意地往上提了一下。
嘶……啊……
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很奇怪,很舒服,很沉迷。
她好像找到了一种可以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夹腿。
每当碰到解不出的数学题,好像只要夹上一会,心情就会好很多,原本模糊的思路也会变得更加清晰。
不过这种排解的方式,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因为妈妈告诉她,这是女孩子很隐私的部位,是不能跟任何人提起的话题。
铛铛。
孔芸刚把娃娃放在腿上,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吓得腿一抖,娃娃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还差多少?”男人推开门,轻声关心她道。
孔芸来不及去捡地上的娃娃,只能装出认真做题的样子,“唔,快了。”
男人走上前,把那杯热牛奶放在孔芸的手边,又说:“嗯,记得睡前把牛奶喝了,对身体好。”
“嗯嗯。”
男人注意到了掉在地上的娃娃。
弯腰把娃娃捡起来时,那只棕色的熊变得有些扁了。
这是孔芸最喜欢的娃娃了,每天都要抱着睡,怎么掉在地上了?
用手把娃娃里面的棉花调整好,男人似乎闻到了一丝很……的味道。
这是女人才会有的味道,是只有某些情况才会有的味道。
男人没说话也没有离开,把娃娃放回到床上后,顺势坐在了她旁边,稍稍凑近些,看向了她面前那张还没写完的数学卷。
“数学题很难吗?”
孔芸低下头“嗯”了一声。
男人继续道:“碰到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妈,问我也行。”
孔芸还是没说话。
问妈妈?
小学四年级之前的加减法还行,可是到了学乘除和方程的时候,孔娟的文化水平就跟不上。
幸好小学的知识不是很难,自己多下功夫练习还是可以学会的,并不用她来辅导。
但是上初中后的难度增加了不少,孔芸已经没办法自己琢磨了,偏偏她又是个不擅长和人交流的性子,担心会麻烦到别人,担心别人会笑话自己笨,所以她宁愿自己啃。
至于为什么不找男人来辅导自己……
男人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孔芸的父亲在她还没出生时就去世了,所以她一出生就跟了孔娟的姓,跟着她生活。
男人是在她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和孔娟结婚的,一直以来都对她们都很好。
孔芸一开始是叫他叔叔,后来才渐渐改口叫爸爸。
男人是高中毕业,要辅导她小学初中的知识绰绰有余,不过毕竟隔着一层血脉,就算叫了他爸爸,孔芸也不好意思向他提要求,这才没有开口。
男人看出了孔芸心里的怯怯,于是主动把她手里的卷子侧过来,问道:“是觉得哪一道题比较难?”
“这一道。”孔芸小声道。
初中的数学题很简单,男人只看了一眼题就知道该怎么解,于是又从她的文具盒里拿出一支笔,把题上的几个数据标了出来。
“你看,AB是直径,C在BA的延长线上……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做一条辅助线?”
“有了辅助线,我们可以把这个点记作F,那么A到F的距离,和C到F的距离是不是一样的?”
“那想要证明这个角是这个角的两倍,是不是就可以用公式……”
男人讲得很慢,而且比学校老师讲得还要仔细,担心孔芸听不懂,他会把每个细节都写下来,还会把图画上的各个数据写在旁边。
按照他的讲解,孔芸很快就理解了这一类题的解题思路。
解下一道题的时候,男人
把卷子又推回到孔芸面前,同时坐得更近了一些,问道:“来,这个题你先试着解一下,按照我刚才教得方法。”
孔芸的注意力都在写题上,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的每一次呼吸都会掠过自己的耳朵,而且身子也会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的手肘或后背。
男人教得很好,孔芸在按照他的方法打开思路后,后面的几道题都写得很快。
等到把题全部写完之后,孔芸在直起背时,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胸膛,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有些太近了,近到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爸,我该睡觉了。”把卷子合上,孔芸下意识地躲避着男人的眼神道。
男人稍稍向后退了一点,问道:“小芸啊,你是不是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孔芸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敢说话。
男人拿起了那只娃娃,用手把娃娃上的毛抚平,继续说:“小芸乖,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这样的行为很不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孔芸被他严肃的语气吓到了。
她不过只是蹭了蹭,真的会这么严重吗?
“对不起……可以别告诉我妈吗?”孔芸的眼眶有些湿,怯怯地说道。
“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
放下手里的娃娃,男人把手伸向了她的衣服,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试探地碰了一下。
嘶?!
那种触电的感觉更明显了。
孔芸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妈妈说过,这是女孩子很隐私的地方,谁都不可以碰,他,他……!
“你不是很难受吗?爸爸只是想帮你揉一揉,让你舒服一点。”男人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把整只手都盖了过去,手指还揭开了那层布。
孔芸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脖子蔓延到耳后根,心跳的速度也在一点点加快。
“我妈,说,说这里不可以……”
“你妈的意思是不可以碰里面,但我只是帮你揉外面。”男人微笑地解释道,“你看,你的娃娃上面有很多细菌,蹭得话很容易生病。但是我的手洗过了,很干净,这样帮你按摩就可以避免生病。”
男人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孔芸她很想躲开,可男人说得似乎很有道理,而且这种感觉……所以她只好将头偏到一旁,回避着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以及他的小山丘。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很危险,但是这种刺激又让人很着迷。
就像男人说的,他没有做更过分的行为,只是在外面反复地帮她按摩,她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还不自觉地把腿分开了。
过了几分钟后,她“尿”了,尿了男人一手。
男人没有怪她,而是笑着用纸把手擦干净,“怎么样?舒服了吗?”
孔芸红着脸,僵硬地点了点头。
何止是舒服,在刚才的过程中,她感觉浑身的压力都消失了,四肢都轻飘飘的……只是在结束后会很疲惫、很困。
“那以后不可以再蹭了,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就跟爸爸说,爸爸帮你按摩一下就好了。”男人把手擦干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孔芸不放心地问:“那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吗?”
“如果你妈妈不许你以后再这么做了,你打算怎么办?”男人反问道。
孔娟确实跟她提过,女孩不要总碰那里,尤其是生理期的时候,平常也要穿宽松一点。
要是她知道的话,一定会反对的吧。可是这种感觉真的让她……
见孔芸不说话,男人继续温和地安慰她说:“乖,爸爸只是心疼你,不想你这么难受。以后这就当成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