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我听见我艰难地吐出声音:"我也要喝血吗?喝谁的?"
她喝我的血,那我要喝回来吗?我很纠结这样的问题。
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我即便知道如何措辞,但是卷起舌头吐字时还是有点困难,所以我这句话听起来特别含糊别扭,但是我知道她听懂了。
她用一种特别复杂哀伤的眼神看着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我不需要喝血。
我放心了,见她一直站在门口,往后退了退,算是请她进来。如果不是看那些书,我不会懂得这种礼仪的。
但是她一直站着不动,显然她看的书少。
我看过去,看见她内心一直反复不停地"说":"他就是风儿,他就是风儿。"
风儿是谁?
我不打算冒充任何一个人,我直接告诉她:"我不是风儿。"
看着她退缩的眼神,我当着她的面将门关上。发现我可能走和她一样的路时,我决定我们以后最好不要牵扯太多。
她显然也是这个意思,那天后没有再过来。
府内又换了一批人,重新有一批人经历恐惧,躲闪,嚼舌根...
每次我发病...其实也就是眼睛痛,放绿光,但姑且称之为病吧。她都会派人守住我,尽量不让更多人知道我的情况。
其实那是没有用的,人心是管不住的,尤其是人的好奇心。
当然这话我不会说,反正我眼睛痛就睡觉,他们守在外面就守,碍不着我什么事。
十岁那年,我身边又换了一个奶娘。
这个奶娘比较特殊,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也就是后来的楚萧。
那时候,她不叫楚萧,她叫做西门萧萧。
我记得我看过的书中有关于这个朝代的记载,说是和朝有四大家族:赫连,西门,君,楚。
西门一家是将侯世家,因涉嫌造反,满门抄斩。那这个西门萧萧又是什么来路?
如果她是西门的后代,她的娘亲肯定警告过她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名字。可是,她却神秘兮兮的告诉了我。真不知道她是不警醒还是她仅仅是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