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为师,徒儿你就放心的当你的童乐乐吧。"冷凌风一手覆上童乐乐的眼睛,遮住她探究的眼神,轻声说,脸上的表情未变,但是眼中有丝凌厉闪过。
想要伤害乐乐的人,他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好的。"童乐乐压下心底的疑惑,听到冷凌风这样的话莫名觉得心安。
红肿的眼睛微微发烫,冷凌风触觉微凉的手覆在眼睛上,刚好减少了一丝燥热,但是她内心却止不住地心忧,冰山手这么凉一定和那个病有关吧。
急急地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手心熨热,童乐乐无比认真地看着冷凌风开口说:"师父,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事情,我不想自己有记忆以来认识的第一个人,我却一点都不了解。"
童乐乐说这话是有私心的,她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冰山会不会买账,答应告诉她。
想至此,她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表情加上红肿的双眼,效果极佳。
冷凌风静静地看着童乐乐,感受她手心传来的温度,眸光氤氲,脸上神色渐暖,他开口突然问道:"为师让徒儿想的事情,徒儿想明白了没?若是想明白了,为师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他那宛若平常的淡淡的语气中有丝紧绷,墨黑的眸子盯着她不愿意放过一丝表情。
童乐乐却不给配合,愣是半天没明白,傻眼站在那,什么事啊?
冷凌风见此,突然间有些气闷,脸僵着,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曲起,轻叩着她的额头,语气颇为无奈。
"傻子。"他说。
童乐乐木木的发呆,此刻脑子正在高速运转中,什么事什么事...现在脑子里全部是冰山有病,冰山生娃的事情,哪还想得到他之前说了些什么呀。
这边童乐乐正在高速运转她那快成浆糊的小脑袋瓜子,那边冷凌风已经不知在等待中叹了多少气。
"为师睡去了,徒儿也早点睡吧。"
他一甩袖就进房间,将门合上,声音紧绷闷闷的。
他不打算等童乐乐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啊"免得自己听了会忍不住掐着她的小兔脖子,然后劈开她的兔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榆木做的。
"啊?哦..."童乐乐讪讪回答,也没脸面再问,低头要走,手摸到口袋里的冰凌玉佩,又转身,轻叩冷凌风的房门。
"师父..."
半响,没回应,童乐乐厚着脸皮,见房门没关严,轻推房门进去,看到屏风后面人影在晃动,才大呼一口气。
原来他不是在生气,是在换衣服。
"师父。"童乐乐冲着屏风轻喊了句。
"嗯。"屏风内冷凌风轻应。
"我买了个玉佩送给你,我放桌上了。"
说完,她将玉佩放在桌上,不待冷凌风反应就急急忙忙回去了。不敢朝屏风方向多看,怕自己看多了,收不住自己泛滥的邪思怪念头。
"乐乐,你要搬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