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欢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只能依靠本能去摸寻急救药。

她顾不得洛越在做些什么，只能竭力挪动身体，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慢慢前行。

药......

药......

今欢意识恍惚，眼里只剩下三十厘米远的药片。

就在这时，洛越小小的拖鞋落在了她面前，今欢看到洛越怜悯的眼神，他蹲在她面前，歪头笑得无邪，“姐姐，你怎么趴在地上了？”

“你流口水了姐姐。”

说着，他挥挥手嫌弃后退，“咦——好恶心——”

今欢没有余力去关注他这些嘲讽动作，泪水模糊了她的眼，今欢抛弃了所有骄傲祈求他，“药......”

“药......”

啊啊啊啊......

今欢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自己无力的时候，她竭力吐着字音，心头却涌上一阵一阵凄楚。

洛越蹲在她的旁边，把她所有的狼狈尽收眼底，然后忽得收了所有锋芒，跟个无措的小孩儿一样倾吐，“姐姐，我也不是容不下你。”

“可你怎么那么容不下我呢？”

“你一回来就占据了我三分之二的空间，小白只是还不熟悉你的存在，你就让妈妈把它送走了。”

“可你明明知道，小白是我的朋友啊。”

“你明明知道！”

洛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用尽全力的拳头落在了今欢眼前，带起几根发丝。

“哈......哈......”

今欢无力闭眼，粗重的呼吸声占据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