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信是谢欣的那封?最后到了阿母手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梧枝查遍谢府都找不到这封信也是情有可原了,一定是这样的。
只是,找到信了不是好事吗,有了证据,二房的人也不敢狡辩,为何阿母会动怒,还对着她说那一番话,这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与此同时,谢茵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感觉这风平浪静的背后藏着大事,可她却总是被排除在外,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感受着,深陷其中却无可奈何。
她不想猜来猜去,想跑去询问阿母到底怎么了,可依着阿母的性子,定不会告诉她,只会把她护在身后。阿母向来如此,对于她的事,向来亲力亲为,绝不会让她陷入一点险境。
阿母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作不知道,可又忍不住担心,又不想让阿母担忧,这种滋味属实复杂。
眼下,那封信又在阿母手上,她若是想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怕是难了,思及此,谢茵心里闷闷的,失落的低着头。
梧枝陪伴在侧,自是看出了女郎不高兴,试探的问了一句。
“女郎,外面传言公主是和萧府产生了口角才这般生气的,也许,萧府知道什么呢?”
闻言,谢茵眼里露出光亮。她当真是糊涂,凭借着萧裕的手段,想查什么事情不是轻而易举吗。再者,阿母就是去了萧府之后才如此,阿母变成这样必定和萧府脱不了干系。
若真有什么事情,只需一问便知。
只不过,眼下婚期将近,按照晋朝的礼数,成亲之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要不然不吉利。看样子,只能写信了,可若是突然写信询问此事,会不会太过冒昧。
谢茵思虑万千,总觉得不管怎么做都觉得奇怪。
上次之事实属无奈,若不然她一个女郎,又怎会私下写信给郎君,若是被人知道了,怕是又要传出什么流言了,虽说是未来的夫君,可到底未成婚,于礼不合。
正这般想着,谢茵突然看到了旁边的荷包,心生一计。
事情有了转机,谢茵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一改之前的失落,拿起荷包就开始绣起来,也不像之前那般排斥了。
梧枝虽不知道女郎为何如此,可看着女郎高兴起来,她心里松了口气。
……
萧府,今日萧裕和往常一样和老夫人用完膳,便打算去书房处理公务。谁知才刚起身,何氏就喊住了他。
“马上就要到交换信物之日了,孩儿可有准备?”何氏说话亲切,满目慈祥,关怀之意明显。
一向机智的萧裕此刻也是愣住了,他并不知什么信物。
老夫人没来建康之前,萧府只有他一人,他又不喜处理这内宅之事,因此都交给了管家,管家是奴仆,下人自是不敢过问主子的事情。
陛下赐婚后,他一直忙着军营的事情,再加上前阵子幸冰等人又开始作乱,他也就没有过问这些事,从未有人跟他说过这些,因此,他哪里准备了什么信物。
眼下突然间听何氏提起,才知道还有这个礼数。
何氏慧眼,自是看出了萧裕毫无准备,有些不满意的开口说道。
“都快要成婚的人了,怎的不上点心呢?谢家是高门世家,最是重礼数,你这般做法,岂不是惹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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