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年过半旬,日渐衰老,即使这几年沉迷声色,荒废政事,可毕竟在位多年,威压逼人。
大皇子刘顺此刻早已经没有了皇子的高傲,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父皇,那次之事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儿臣真的不知谢家二房之女城府如此之深,儿臣真的是被陷害的,请父皇替儿臣做主啊。”
面对大皇子的讨饶,武帝并未理会,而是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朕是不是跟你们说过,不可以把主意打到谢家的头上,朕不管你们兄弟间怎么争,不可把谢家牵扯其中。你身为朕的长子,竟第一次坏了规矩,朕问你,你是不是有了什么心思?”
短短的几句话,大皇子就已经汗如雨下,哭泣讨扰,妄想以这种方式惹得君王起恻隐之心。
只可惜,帝王之心,向来无情。
“不,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并没有忘记,一直谨记父皇教诲,时刻不敢忘,上次之事,儿臣真的是被陷害的。有人以故人口吻写信宴请儿臣,谁知那人竟是心怀不轨的谢欣。”
“儿臣本以为是故友,并未多想,却害的自己中计——,儿臣真不知道她是谢家的人,若是知道的话,儿臣必会远远离开,绝不扯上关系。”
似是离死亡的感觉越来越近,大皇子亦是和盘托出,脸上不仅满是慌色,而且说话都哆嗦,说不清楚。
“信呢?”武帝询问,身为皇帝,还是一个衰老的皇帝,疑心自然重。
眼下,唯一能证明大皇子清白的,就是那一封信了,若是大皇子能交出来,皇帝疑心必可打消,但是,这封信同样也是大皇子的催命符。也许武帝得到信之后,更是会震怒。
身为皇长子,即使沉湎于美色,可头脑却是十分清醒,自是明白事情轻重。
信早就被他命人毁了,断然不可能让它存在。
“父皇,那信——,儿臣也不知道信在哪里,儿臣那日看完了之后就随手一放,之后就找不到了,想必是丢在了谢府。”
大皇子眼里闪过一丝幽光,如今过了多日,就算要找信,怕也是找不到了,更何况,陛下总不可能派人去谢府搜查吧。
武帝高坐殿上,目光犀利,打量着自己的大儿子。
良久,殿内才重新响起了声音。
“既如此,那便罢了,只是,谢家二房一事必须处理干净,不可犯了规矩。”
大皇子松了一口气,急忙说道。
“父皇放心,儿臣一直谨记父皇教诲,必不会再犯。谢家二房之女侮辱皇室,目无尊卑,儿臣绝不会让这种女人进入王府。”
武帝点头,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跪安吧。”
大皇子恭敬行礼,随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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