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乐乐说：“我知道啊，那又如何？”

“可是，你不是……”宋凝觉得有些无语，这个凌乐乐怕不是有病吧？

凌乐乐说道：“我以前是挺喜欢你的，知道我妈咪要从几个代言人中挑选出一个合适的，我觉得你的形象跟我妈咪公司的产品所要传达的信息很接近，就让我妈咪找你代言。”

“但是，我发现，你并不是平时在荧幕里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

“都说距离产生美，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了。”

凌乐乐看向凌小姐，说道：“妈咪。”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凌小姐也明白凌乐乐的意思。

自从离婚以后，凌小姐就跟凌乐乐相依为命，自己女儿一个眼神，她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凌小姐对宋凝说道：“不好意思，宋小姐，我们的合作取消。”

宋凝一阵火大，她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取消？难道他们不知道她为了这次的合作，浪费了多少心力？

凌小姐仿佛猜到宋凝在想什么似的，她说：“宋小姐，刚才我看到了，你故意踩苏小姐的手。你还故意中伤苏小姐。如果说你们是仇家，那苏小姐做得比你好太多了。刚才，她一句不是也没说过你的，但是你却一直在这里说她。”

宋凝感觉她好像被喂了一口苍蝇一般恶心，但是她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确实，她就是故意的。

只是没想到被精明的凌小姐识破了。

生意人都这么精明的吗？

宋凝还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咦？这是什么？”凌乐乐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张纸，她拿出来一看，愣了一下，“这个应该是刚才那位苏姐姐的，我们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就是她用这些文件给我扇风，我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凌小姐愣怔了一下。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的话，凌小姐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这番话是她的女儿凌乐乐说出来的，她就相信了！

这么说来，她嫌弃的那些折痕，并不是苏婠不注重细节，不尊重她，而是为了救她的女儿乐乐？

可是，为什么苏婠没有说出来呢？

“哇，妈咪，真的有这么好看的实物吗？”凌乐乐看着苏婠的设计，双眼都亮了。

她说：“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项链，我好想拥有一条。”

凌小姐接过凌乐乐手里的照片，认真地看了起来，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妈咪？”

“嗯，我没事，走吧。”凌小姐对凌乐乐说道。

宋凝不死心，她对凌小姐说道：“凌乐乐小姐，你没跟我相处过，仅凭一面之缘就否定了我的努力，这不太好吧？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凌乐乐眉头，不悦地说道：“没错，我以前是很喜欢你，但是我刚才也已经跟你说了，距离产生美感，我现在已经对你祛魅了。你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优秀的样子。”

凌乐乐顿了顿，似乎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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