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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半夏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她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慕寒洲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半夏,做噩梦了吗?”

他的脸和梦中的渐渐重叠。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姜半夏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任由他抱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慕寒洲,你是故意离开的,对不对?”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是他听懂了。

慕寒洲难得地有些慌乱,他躲开她的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语气带着些讨好:“我去给你挑戒指了,你看看,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

姜半夏垂下眼睛,看着戒指盒上那一枚镶满钻的戒指,那是十八岁的她给自己设计的钻戒。

慕寒洲看到的时候,打趣着问她:“小祖宗,戒指都设计好了,那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那时的姜半夏嘟着嘴撒娇:“我现在还小呢,八年以后怎么样?”

“他们说恋人之间都有七年之痒,如果八年以后我们还彼此相爱,你就拿着这枚戒指向我求婚,好不好?”

记忆回笼,慕寒洲笑着看她:“半夏,八年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被子底下的手猛地攥紧,姜半夏的眼眶渐渐发红,她轻轻笑道:“好。”

如果能回到十八岁,她会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你一定不要爱上慕寒洲,一定不要在他假装出来的深情里弥足深陷。

可是现在她二十六岁,她只想快点安静地离开,和这个男人再也不见。

慕寒洲感动地抱紧了她:“半夏,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求婚仪式。”

她偏头看向日历上那个被红笔圈起来的日子,弯了弯唇角:“好啊,慕寒洲。”

她也会送给他一份大礼,一份永不相见的礼物。

半夜,慕寒洲凑上来想要吻她的唇角。

“半夏,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姜半夏侧身躲过,语气平淡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说最近都不能同房。”

慕寒洲愣了愣,有些愧疚地贴在她耳边:“对不起。”

他侧过头埋首在姜半夏的颈窝,温热的唇印在她锁骨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半夏,我真的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