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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宜拿着义兄给的令牌一路西行。
待她刚策马行出京都时,便瞧见禁卫军拿着画像在城门口盘问。
“公主有令!若有人见此罪妇,悬赏一百金,若有人杀此罪妇,悬赏一千金!”
人群顿时沸腾,纷纷挤在一处争相抢看画像。
不过,这都与她无关了。
“驾!”
林昭宜压低帷帽,头也不回地策马离京。
......
三日后裴府别院。
“奴婢就说大人心底还是有殿下的。”
沈皎月的婢女满眼带笑地为沈皎月捶腿。
沈皎月闻着这袅袅香雾,骄矜冷哼:
“本宫乃当朝公主,裴怀景若舍了我,那他这首辅算是当到头了!”
沈皎月话虽如此,可心底不知为何,格外惴惴不安。
就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极力掩饰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忧忡。
“本宫吩咐你做的事,可都办妥了?”
“殿下就放心吧,那些太医的嘴比谁都严。”
沈皎月这才深深松了一口气。
她是快穿宿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孕的,那日只是为了挽留住裴怀景。
裴怀景起初也不信,毕竟她曾经被太医把脉言说怀孕概率微乎其微。
但此次有孕,整个太医院众口一词,容不得他不信。
好在,裴怀景终是信了。
将她从皇宫接到此处雅致别院,还命人快马从边疆运些稀有丹药给她养胎。
听说边疆有好些神医,他们的丹药万金难求。
“来了来了,殿下,没承想这丹药这么快就来了!”
沈皎月粲然一笑,高昂起下巴,“本宫就说阿景还是爱我的。”
她欣喜推门出去,却看见裴怀景一身是血地站在院中。
他紧抿着唇,双眸染上赤色,望着沈皎月的眼神满是阴鸷,寒意十足。
沈皎月吓得连连后退,紧抓着一旁奴婢的手臂颤声道:
“阿景这是怎么了?”
裴怀景笑了笑:“月儿,我亲自将丹药给你送过来,你不打开看看吗?”
沈皎月努力维持镇定,她手里有系统,她是公主,她是裴怀景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