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是真的。”

他声音很轻：“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我叹了口气。

真是朵烂桃花。

我伸出手，向他展示沈凉川花几千万给我买的鸽子蛋，遗憾地说：“不好意思，我是有夫之妇。”

他的脸色煞白，踉跄后退几步，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

“不可能……你们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事，你们不会的……”

我面无表情：“可是凉川说，要和我重新开始呢。”

他眼眶似乎有水光，委屈得不行。

“他之前那么对待你，你能原谅他？”

能原谅他吗？

我低下头不再看他，语气漫不经心。

“谁知道呢。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

他走过抓住我的手有些疯狂。

“如果你连他都能原谅——那我只是骗你了一次而已，你为什么不原谅我？”

我抬眸微微勾唇：“你和他不一样。”

沈凉川对我的报复的有理由的。

而周寒砚，我不欠他的。

他自己蠢，为了绿茶婊一次又一次害我。

这就更可恨了。

当然，这两个都是垃圾。

如果一定要分个高低，那么，沈凉川是可回收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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