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岭,计划是三个月时间攻下一段新道路,不想,提前五天已经完成。考虑到以后的发展,这段六车道的笔直路段,一直开通到石崖镇街道口,全程八公里。
悬挂在万劫岭的路段弯弯曲曲,从进入万劫岭的丫路口到镇上,是十七公里多,现在笔直的路段,只有八公里,缩短了一半多路程。
虽然路面已经铺设好混凝土,但车辆还不允许通行,可是行人,还有骑自行车的已经在新路上川流不息。石崖镇的乡民,知道新路已经修出来,比过大年高兴,兴奋十倍、百倍。
全镇所有的乡民,只有能够走路的,都到这段路上徒步走起来,还有的,来回走了几趟,再有部分人,每天的早晚都走一趟,还感觉,来回十六公里太短了。
石崖镇,彻底告别了万劫岭那段险恶如魔鬼的道路,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县乃至更加广泛,原来是石崖镇迁出或者在外打工的,也纷纷回来看看、参观,高兴一下。
万劫岭路段的开通剪彩,本来定在十一月九日,可是道路提前可以通行,镇里、林山水、杨萧结想着提前。
这条道路的及早的开通,能够提前化解万劫岭旧路的风险,而且,杨萧结还想着把已经挖掘出来的陶瓷泥,及早运送到新路段一侧堆放,因为她家里已经有三个厂房要在这里落成。
只是,有一位重要嘉宾不能在九日赶到现场,而且这位嘉宾已经开口,通车剪彩他一定得参加,他就是省里的上位白坚。
因为他在省外参加一个会议,需要八日才能赶回来。既然是上位明确要自己参加的事,他一定有特殊用意,所以谁个也没有再提出异议;
利用仅有的几天,镇里就加快了镇新城区的规划,而且加班加点,也要把新区的几条街道混凝土铺设完成,要在八日那天一同为新城区剪彩。
“山水,你想过吧?白坚叔叔一定要等他回来剪彩,他一定是很有意图的,你是才子,能够猜测到他的心理么?”林山水跟着镇里一班干部在新开发区转,杨萧结突然问道。
林山水笑笑说:“今天是十一月三号,离剪彩日还有五天,最多,明天他会有电话到来,一定要催促我们的项目也要做剪彩准备。”
杨萧结头颅一仰起,说:“你不是主张,我们的任何项目不进行剪彩仪式么?他老人家应该知道吧?”
林山水摇摇头说:“我们是新青年,白叔叔毕竟还是早我们三十年出生呢,所以,他的思想观念跟我们肯定有区别的。”
“哪,如果他真是要求我们也举行剪彩程序,怎么办好嘛?”杨萧结回头望着林山水问道。
“我们虽然有自己的主张,可是老人,而且心里惦记着、想我们更好发展的人,是需要照顾情绪的,对么?”
“啊!不得不说,林总真是善于理解人心呀!”马青军不知什么时候尾随着,听着呢,此刻才觉得开口,让林山水更加开心点。
“马书记哟!你就不怕我跟林总是在说着私密,可以偷偷听么?”杨萧结回头看着马青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