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万劫岭?谈何容易的事情?蒙金浓听到林山水的说话,心里即刻惊慌起来。
“要改造万劫岭么,这恐怕是石崖镇领导层摆上议事日程的课题了吧?可是,年复一年的依然面对一道老题目,就可想而知是何等艰难了吧?”
“现在你林总忽然想到,由我来改造万劫岭,这不是太过抬举我了么?”蒙金浓强压着心里的颤栗,还是挤出丝丝微笑,并且看着林山水说下去。
林山水摇摇头,然后哈哈一笑说:“看来今天蒙老板一家只能是到石崖镇一游了,最多么,是欣赏过母鸡与鹩哥的争斗、正在开发的珍猪山谷地的场景、还有西塘辖区的陶瓷泥状况而已。”
蒙金浓看着林山水,依然抱着很强的一线希望问道:“林总,不真是要开发这里的陶瓷泥,必须与万劫岭的改造挂钩才行吧?”
林山水微笑一下说:“对!要想把这里的陶瓷泥运出去,万劫岭那条公路必须改造好才行!”
还要把那段公路改造好才能运出陶瓷泥!这不是要一年两年以后,才能运出去第一车陶瓷泥么?
不要说蒙金浓没有这种耐力,而且,要把万劫岭公路改造,需要的资金,即便他自己做个心目中预算,他都承受不起那种财力负担,而且还是由林山水去预算呢。
“改造万劫岭?你林总有如此想法,已经足够让我好奇,羡慕、佩服了!可是你曾经详细想过,想好了么?”蒙大是个好奇青年,他听到林山水的说话,一种期待在脑海诞生。
林山水的脸面一下严肃起来,说:“自从我知得自己曾经在万劫岭出事,我父亲落下终身残废、母亲为了保护我丧失生命,而且随着自己长大,听说众多的石崖镇人在哪里丧生,我就已经下了决心,要改造万劫岭了;
“万劫岭,不但是石崖镇的人害怕哪里,而且在每个人的嘴里,都不想提起‘万劫岭’的名称,只是用‘哪里’代替。可是,你们又有谁个知道,我还是十岁的时候起,就一个人常常跑到哪里去;
“我去哪里干什么?还不是要反复看看哪里的地形,心里就像遇到一道数学难题一样,要采用什么方式、什么途径才能改变万劫岭这种现状;
“我从少年开始偷偷跑到哪里考察,直至大学期间,我远在京城,依然常常思考着要怎样,才能够实现好好改造万劫岭!”
“是么?你林总从十岁就常常到哪万劫岭去?我即便不是石崖镇人,也知道哪里是多么令人恐怖的地方,二三个大人都不敢贸然到的地方,然你一个人去,而且是从十岁开始?”
林山水微笑一下说:“我是个绝对抗拒迷信者,脑子里没有鬼,没有神的人,万劫岭还有什么值得可怕的么?”
“林山水你!”冯敏茹在石崖镇是护士,二年时间里,她配合医生救治在万劫岭发事的人已经忘记了数量,而且,她听到别人说到万劫岭,心里就带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