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明辉、吕香艳两个,要赶早到县城去抢最早大巴,奔赴外省去寻找西塘两户人家。吊璧山的同学们都在村口送行。
看着搭乘卢明辉、吕香艳小车远离了视线,李宁敏以为林山水又可以回去好好养伤,可是,那些再出去修路的同学刚走,林山水站着,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背景,又是好一阵。
身上有伤,既不方便送卢明辉、吕香艳两个到县城乘车,也不能到同学们修路的现场去看看么?
其实,出去修路的同学在很大程度上说,只是在进行着义务,并且是为我林山水这个大出头,出力、出汗而已;
自己是受益者,能够因为身体有皮肉伤,就心安理得休养着么?
其实林山水心里也并非希望这样,只是考虑到李宁敏,如果自己可以不顾身上的伤依然带着同学出去,之中会少不了李宁敏她跟随。
自己可以有伤不下火线,可是李宁敏不能哟!
“宁敏••••••”林山水的话刚刚出口,那边又是声音传来。
“山水哥••••••”李宁敏发出的声音就慢林山水那么零点一秒,只是,她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就马上停顿下来。
双方忽然停顿下来,林山水望着李宁敏,李宁敏望着林山水,相互怪怪的微笑一下,又是同时:
“你说。”
“你先说。”
就像双方面对着一桌子好菜,好好好看、闻着好味,而且双方相互尊重,彼此并不好意思先下筷子一样——
客客气气。
“咦!山水、宁敏两个在说什么呢?”向万钱要经过村口,看到林山水、李宁敏相视着,可是神情特别怪异,就开口发问一声。
“向叔叔你早!哦,我正要打算到通往西塘的路上看看,正要对宁敏同学说声,让她回去休息,就不要跟随着我了,毕竟,她身上有伤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向叔叔你早,那我也是正要叫山水哥哥回去好好休息,因为他身上的伤比我更严重,我怕他不顾自己伤情,还是这么贸然乱动,影响到康复呢。”
向万钱听着林山水、李宁敏各自的说话,脸面马上抑制不住好奇地再次看清他们的表情,拉开脸笑并说:“啊!就为双方,在相互关心,在相互斗争中?”
“不!”
“不!”
林山水、李宁敏又是同时在回复着向万钱。
“哦!这是什么情况,你俩同时开口,同时说着一个字,先前排练过么?或者心有灵犀呢?好奇怪的怪啊,还或者是什么说来的冥冥中巧合、安排、注定么?”
此刻,李宁敏觉得向万钱的说话字字值千金,她听着,心里犹如蜜糖往着肚里猛灌,神经异常激昂、兴奋。
想笑、想跳、也想大叫的李宁敏忽然就地弹起,再忽然扑向向万钱,嘴唇在对方脸上一个强吻——
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