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水即便不听李宁敏的说话,自己也知道,自己已经签署的转让书有西塘村九成多的户主认可,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了,可是,他林山水心里还想着尊重全数人。
“我么本名叫林山水,是实质的来自高山大林里,与高山唇齿相依,是林生水,水养林的休戚与共的紧密关系,所以,我林山水是特殊的林山水,唯一的林山水呢。
“所以,你要在别人身上找到我的共同点,似乎很困难,并不现实,而且很艰巨吧?”
李宁敏不得不咧嘴一笑说:“对!世间也许唯有一个林山水,当然我说的,是眼前这个林山水,他傲气,特别!”
“喔!我林山水在你宁敏眼里出现了傲气、特别了么?我可是时时处处都注重着压制,全力克服那怕是出现点点傲气的苗头啦!请你严正指出,我什么时候冒出了傲气啦?”
“咦!不会因此而想到了人生阵痛吧?”李宁敏蔚然一笑说。
林山水轻轻摇摇头,可是他的微笑里真的有点,他心里那种认知的阵痛味道。
人生最可怕的是什么?我认为,还不是贫困、孤独、甚至眼前遇到危险,而是:并不被人理解。因为这种情况,往往在一个人心里有,如剜、如刺的阵痛。
可是此时此刻,林山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一种阵痛呢?他抬头看看坝下,就立刻神情昂然,笑意里充满了快慰。
杨青梅驾着李宁敏的大奔,很快已经迫近坝下。
林山水看看,自己站着以外的近百米,因为年久没有机动车通行,即便是并不明显的路上,非但长草、藤蔓,还升起了树木,已经是几米高的树木。
“宁敏,现在要是呼叫杨青梅还能来得及,要不,待会大奔闯入了这个树木区间,被推倒的树木会压着车身,因此伤痕累累吧?”
李宁敏听到林山水的说话,没有紧张,也没有张嘴对坝下大嚷大叫,而是原地一蹦而起,小鹿欢跳一般就说:“我就期待着一会发生的剧情呢!
“一会么,看着青梅她驾驶着大奔,把这段路上的树木碾压,那种压倒性场景,一定是壮观吧?”
林山水听着李宁敏的说话,看着她手里抓着手机,把镜头对着坝下不住地按着快门拍摄着。
“看你样子就像三岁小孩那么天真快乐,可是真的并不担忧,一会让树木把自己的爱车砸歪,砸出一个窟窿么?”
李宁敏依然是手里摄着手机,对着徐徐而来的大奔,说:“山水哥你还不知道吧,我那台车的外壳,是五厘米不锈钢板呢!”
五厘米不锈钢板?
林山水听后,心里不免一惊,怪不得眼前,这李宁敏如此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