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知道你躲在某个地方看我。
今天,我诚心向你道歉赔罪。
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白蓓蓓,更不会再有她的孩子。”
下一秒,傅斯淮离开镜头,将镜头切向被摁在地上的白蓓蓓,点头示意保镖。
保镖得到示意,从身后拿出两根比胳膊还粗的棍棒,一步一步,向白蓓蓓压去。
巨大的绝望笼罩着白蓓蓓,这一刻,她心如死灰。
“傅斯淮!
我跟了你两年,难道两年的缠绵,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爱,一点心疼?!”
傅斯淮静静地坐在沙发一侧,双腿交叠着,随手把玩着打火机,眼底连一丝怜悯都未曾划过。
再然后,镜头前,只有一阵又一阵棍棒敲打肚子的声音,以及白蓓蓓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很快,她的身下涌出汩汩鲜血,像一朵艳丽的花,染红了米白色的地毯。
一直到白蓓蓓再无了叫喊的声音,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后,两个打手才停了动作。
傅斯淮冷冷地走了过去,用锃亮的皮鞋踢了踢白蓓蓓的肚子,确认孩子已经没了后,才满意地离去。
傅斯淮本以为这次全国范围内进行现场直播,会让卢晚黎看到他的诚意。
至少,她平日那样善良见不得杀生,看到这样血腥的一幕,会打个电话过来指责他胡闹。
可他足足等了一周,也没等到任何来自卢晚黎的回应。
时间到了迎新春的点。
窗外的天空绽开无数烟花,像从天而坠的瀑布,淹没了俗世红尘。
傅斯淮独自一人在家,静静看着卢晚黎那副尚未完成的画作,眼眶逐渐湿润。
画里,年少的他和卢晚黎手牵着手,走在校园的路上。
可两个人却始终没有被画上脸。
他们之间,仅存的一些美好的年少的回忆,也逐渐在傅斯淮日复一日的背叛中消磨殆尽。
直到今日,傅斯淮想要替卢晚黎完成这副画作的时候,脑海中已经记不清她十九岁的模样了。
只依稀记得她总穿一身白裙,像一朵小茉莉,盈盈站在他面前低头害羞。
他更记不清,十九岁的自己,是怎样爱着卢晚黎的。
二十九岁的傅斯淮弄丢了卢晚黎,也永远对不起十九岁的卢晚黎。
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失去,那就一定有人在重逢。
世事无常,总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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