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简洁地表示：“赞同傅教授的意见。”

顾明哲脸上的笑容凝固，他看向院长，院长尴尬地笑道：“我非常看好顾先生的研究方向，请继续加强研究数据的采集和真实性，确保产品能安全无误地应用于患者。”

顾明哲起身，点头说道：“好的，感谢院长给我这次展示的机会，希望深蓝生物下次能够与您成功合作。”

顾明哲离开后，院长让大家自由讨论。

“我想即兴投票，听听大家的意见。”

傅帆和相视一眼，一起站起来。傅帆说：“有必要投票吗？数据明显很假，我不知道院长在坚持什么。”

院长的脸色不太好看了，她咳嗽一声，还想解释，傅帆和已经离席。

会场一片窃窃私语，院长黑着脸说：“散会，这件事不要再讨论了。”

傅帆和并肩从长廊走过，说：“帆，我们回海城吧，或者去洛杉矶，这种小地方不适合你。”

傅帆扶一下眼镜，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多陪陪外婆。”

“你是舍不得方小姐吧？”难过地看着他。

傅帆一笑，也不掩饰，点了点头：“是。”

默默往前走，心事重重。

出了医院，站住脚，邀请傅帆和她共进午餐。

傅帆手机铃声响了，他抱歉地看一眼，走开几步接听外婆的来电。

“你母亲让我组局，邀请你和陆小姐共进午餐。”

“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外婆挂断电话了，傅帆无奈一笑，和挥挥手：“外婆召唤，我先走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眶都红了。

“教授这么飒爽，竟然还为情所伤？”顾明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了。

回头，冷冷看他一眼，准备离开。

“教授，我们可以聊一会吗？”顾明哲追上她。

“不可以，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顾明哲紧跟其后，说：“教授想要得到意中人，没有手段可不行呀。”

停步，转头看着他。

顾明哲附耳，小声说了几句，连忙退开，冷冷拒绝：“我不会做伤害傅教授的事情，请你走开。”

她加快脚步离开，顾明哲站在原地，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傅帆没有直接去外婆家，他拐了个弯，回去接方瑶。

方瑶提着她的医药包从电梯出来，上了傅帆的车。

“一会陆小姐碎嘴，你尽管怼。”

“哈哈，行，希望她别惹我，不过外婆肯定不会喜欢她。”

傅帆好奇：“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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