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边好似世界那么大我却不知该往哪里去的女儿背影纤细无助,余兆秋一步步走向她。
两人坐车离开了此处,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是打电话到他的单位请了假,而后在这个已经全面解放的时代,父女俩默契的好似不用言语,便能明了彼此的意思般,一路沉默着,来到了车站。
上了火车,袅袅坐在卧铺上看着窗外,余兆秋此时却整个人的状态都很不对劲,他站在抽烟区,烦躁地不停地抽烟,夹着烟的手不停地发抖。
随着火车启动,走远,他们距离这座城市越远,他眼里的红血丝就越多,直至整颗眼球都变成了血红色。
等火车驶出很远,突然抽烟区有人惊呼起来,袅袅冷静地走了出去,和列车员一起将人扶了进来放在卧铺上。
余兆秋此时唇角溢了血,就好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却在逐渐的一点点的消退。
余袅袅:" “爸爸。”"
小姑娘此时没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他的靠近,反而握着他的手,脑袋轻轻靠在他心口,软软地喊了一声。
余兆秋:" “诶。”"
那双温暖干燥的大手缓缓放在了她的头顶,轻轻的抚摸着,他好似很久没看到过的,他的宝贝。
两人在半途下了车,在一家招待所里待了三天,余兆秋身体慢慢恢复了起来。
父女俩消失的当天晚上,也就是余兆秋吐血时,正和罗春花一起吃饭的余媛媛突然难受起来,浑身好似发了发癫一样,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而后连续晕了三天,这三天里罗春花越看她越觉得,女儿很明显的,变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