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的世界充满了各种尔虞我诈蝇营狗苟,怕伤痕,就得将心埋起来,找个地方藏好,才能没有软肋地,去开疆拓土,去披荆斩棘,去拼搏一片,能让身后人遮风避雨的小天地。
老男人的心藏的很深,但,只要是对的人对的事,能轻易将他的心找到,能被她轻易捧起,或丢弃。
在外喜怒不形于色一整天,一会到她的身边,满心满眼都是放松的喜欢,身心里全是肆意的喜欢,快要冲破他的胸膛,将她包裹。
被他一点点吻醒的小妻子,娇滴滴地勾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热情,慢慢地,她坐在了他怀里,被他当一件稀世奇珍般,肆意把玩,稀罕的,额头见了汗。
怀里又软又暖的一团,能要了老男人的命,一勺一勺的椰蓉蛋糕,喂进那张刚还啃他鼻尖的小嘴里,吃到喜欢的蛋糕,嘴里不自觉发出享受的音节。
余袅袅:" “嗯~”"
何光铖:" “好吃?我尝尝~”"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互相勾缠,充满了奶油的味道,见他不知收敛,小姑娘一指往他鼻尖上点了一坨奶油,而后笑嘻嘻地又含了上去。
这丫头,不知为何,十分钟情于他的鼻梁,按她的话说就是,这是一管能驾驭各式金丝边眼镜的鼻梁。
一块精致的小蛋糕吃了一个小时,稳重斯文的老男人抱小孩似的,抱着个娇滴滴,用浴巾将人裹住,这才抱着人从满是白色水雾的浴室里出来。
抱着怀里的娇滴滴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何光铖收拾妥当,打开门接过娄秘书买来的早餐,等她收拾妥当出来吃了饭,两人手挽手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