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硬不改,到崩溃大哭,只差这么一枪,转折得是如此之快,着实让我大吃了一惊。
原本还以为他能死硬到底,喊几句口号什么的。
没想到,一个子就崩溃了。
早知如此,之前还废什么劲儿,直接拉出去枪毙个十分钟,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等江必成哭得差不多了,才对他说:“给我说说你们那条可以从国内偷运古董出境的地下通道是怎么样子的。”
江必成抹着眼泪说:“家里的生意有那些老臣子运作,我向来不管这些。不过那条所谓的地下通道,似乎不怎么用得上,一直维持着挺费钱的,要不是父亲他们一意孤行的维持,早就应该废弃掉了。我听姐姐说过,等她能做主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废掉那条没用的通道。我们江家只需要做正当生意就足够了,没必要搞这种非法的生意。所以,我原本打算忙过段时间稳定了,就把通道关掉,管这事儿的人统统直接开除。”
我不由嗤笑道:“你这段时间很忙吗?居然还有富余时间陪着女明星来泰国寻仙问运卦?”
江必成支吾道:“我是出来避煞的。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全家人都被烧死,明眼人都看得出不正常,我找许大师算了一卦,说我家是命犯天煞,我也在这天煞之中,想要活命,就必须得先离开港岛一段时间,他又算说东南大利,让我来泰国这边避煞。我就过来了,陪着欣欣去见你,只是顺路。”
这事儿可真没人说过。
树江上师也没能打听出来。
我就问他,“这话是你们两个单独交流的时候他对你说的吧,是不是还特意叮嘱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说了的话,就不灵了!”
江必成悻悻地说:“没错,他是这么交待的。都说他特别灵验,可现在看也是个骗子,说什么东南大利,利个屁啊,全都是骗人的,呜呜呜……”
说出来不见得就不灵了。
灵与不灵,说与不说,得分对谁!
我就告诉他:“我准备去趟港岛,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回去,去看看你们家的生意,和那条从国内偷运古董的地下通道。对了,也去见见那位许大师,你要是不爽的话,到时候砸了他的摊子,我挺你!”
“你要去港岛?”江必成诧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旋即又低下头,“好,好,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地付那姓许的。”
听这咬牙切齿的劲儿,话里的姓许的换成姓叶的或许更妥贴一些。
不过我只是需要他陪我在港岛亮相,好向有心人传递信息,至于他想怎么作死,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别人需要这个什么地下通道,我却是不需要的。
“你今晚先在这里住着,明天我安排人来接你。”
叮嘱完,我就起身离开。
江必成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终究没有再开口。
等到晚上,我就问闲逛回来的夏思雨,要不要一起去看个热闹。
夏思雨对于热闹向是来者不拒,而且这几天她一直无所事事,呆得极为无聊,一听我这么说,立马便迫不及待拉着我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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