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点叫刮花,江湖上的黑话就叫做下焊。
所谓的下焊其实就是在扑克牌上留下一些印记,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划痕,也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小点。
而它的作用就是能够让下焊的人一眼就能够在排队之中找到自己下过焊的扑克牌。
“这位兄弟洗牌的手法看起来挺娴熟,一看就是个老手啊。”拄拐杖的老头开口说道。
我抬头望去,只见拐杖老头正笑吟吟的看着我,这个表情让我很不舒服。
难不成他看到了我电下焊?
虽然心中疑惑,不过我表面上还是微微一笑,开口说的:“玩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这话表面上是客气,但是我心里确实忍不住暗道:这东西可不是多玩玩就能学会的。
要知道单单是学这么一个洗牌,我就学了整整四个月。
表面上看来是简单的洗牌,但是实际上经过这么几个交叉手之后,我不仅得知了现在扑克牌的数量,我还知道了所以牌的位置。
不过知道位置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在我之后还有麻花辫儿的小太妹切拍。
我现在还做不到仅仅靠眼睛就能看出来切牌是从哪里切的。
我做不到但是牛爷可以做的,正因如此,无论我怎么切牌,牛爷都能精确地知道每一张牌的位置!
这就是一流老千和普通老千的区别!
对我的回答,拐杖老头只是微微的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反而是那个麻花辫儿的小太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哇,你洗牌好厉害啊。”
“谢谢。”我对着麻花辫儿小太妹莞尔一笑,故作彬彬有礼的模样。
现在刀疤中年男人的筹码已经不足十万块,刚刚那一局他整整输了30万!
因此,现在对于我来说,刀疤中年男人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水鱼,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油水了。
相反,戴金丝边框眼镜的黄牙老头和麻花辫小太妹此时的筹码还有很多,我想要赢钱最好还是从他们身上下手。
喜好了之后,我把牌交给了麻花辫小太妹,本来以为她会再简单地写一写或者切牌。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麻花辫小太妹居然直接将排放到了赌桌的中间,完全没有任何要洗牌的意思。
我挑了挑眉,开口问道:“不继续切一下牌嘛?”
麻花辫儿小太妹摇了摇头:“就这样开始吧。”
我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说什么,旋即将目光看向赌桌上的其他人,露出询问之色。
“还有人要切一下牌嘛?”
“就这样直接开始吧。”刀疤中年男人没好气的说道,他似乎还对刚才输钱的事耿耿于怀。
旋即我又将目光看向了两个老头,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那谁来发牌?”我笑着开口问道,同时目光看向赌桌上的几个人。
虽然是在询问,但是我已经将手盖在了扑克牌上:“如果没有人主动要求的话那我来发牌怎么样?”
此话一出,我能明显感觉到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估计他们没见过刚一坐上来就要主动发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