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三爷一个劲的说着好,孩子们能够想明白这些问题,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江三爷可是知道,有些人,第一次动手,心里接受不了,会影响日后的生活,既然孩子们都没有这个困扰,他自然就不会再多说什么。
死了的就死了,这些活着的也不能就这么杀了,江振中对着捆着手脚,堵着嘴巴扔在一边的四十多人,冷着脸说:“我们不像你们一般,视别人的性命为无物,咱们动手的时候,杀死的,那是他们活该,可你们已经被我们俘虏了,我们有自己的底线,不会对你们动手,放了你们,我们自然是不愿的,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去随州报信,然后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把你们留在这里,是生是死的,端看诸位的运气。”
几个人扭动着身体,嘴里呜呜的喊着,江振中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奉劝诸位一句,不要参与到造反的事情里面,朝廷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理会这边而已,等到朝廷部署好了,后果不是诸位能够承担得起的,所以,还是劝你们一句,去别处逃命吧,随州这个地方,不是长留之地。”
宁浅浅的马车跟梦桃他们一起压阵,宁浅浅走出很远了,还能看到这边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那些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的悲凉。
因为这件事情,队伍行进的速度加快了很多,宁浅浅最后有些跟不上,只能跟周朗上了马车,梦桃牵着马,跟在队伍的后面,青桃则是在前面跟江妈妈一起,一边走,手里一边编着草鞋。
村里人平时下地干活舍不得穿鞋子,就自己用一种很柔韧的草编草鞋,这种草,在黑熊岭的山下有很多,夏天草长得最好的时候,采回家里,晒干,再上锅蒸一下,让草变得更加柔软,后来,不仅是编草鞋,还有人用这些草编草席,垫在身下睡觉,很舒服。
这些草,放个三五年的坏不了,家家户户的就会准备很多,冬天闲来无事,就编草鞋,编草席,后来,还有人用这些草,编一些小筐子,小篮子,甚至是给孩子玩的玩具。
走路费鞋子,很多人舍不得做的鞋子,靴子,就穿着草鞋,于是,村里的人就开始编草鞋,有些人还能够一边走一边编草鞋。
江妈妈就有这样的本事,青桃跟着她,学会了之后,就一边走,一边帮着编草鞋。
江振业凑到青桃身边,“哎哟,青桃,你编的这草鞋不错啊,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
江振业是宁浅浅的奶兄,青桃从小就在宁浅浅身边,两个人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江振业是个性子活泼的,两个人平时说话也不避嫌,嘻嘻哈哈的,挺热闹。
青桃白了江振业一眼:“怎么说话呢?听你这意思,我原来就不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呗?”
江振业摆手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江妈妈笑着摇头,周朗把头从车帘伸出来,笑眯眯的说:“振业哥哥,你总是不记事,每次来说青桃姐姐,哪会从青桃姐姐这里讨到便宜了?”
江振业就蹿到周朗的身边,轻轻地在周朗光溜溜的脑袋上弹了一下:“你这个小家伙,就喜欢多管闲事,哪哪都有你。我可告诉你啊,你跟我,都是咱们家的男子汉,咱们可不能跟姑娘们站一边去。”
周朗依旧是笑眯眯的:“我是咱们家的男子汉啊,不管站不站一边,我都要保护她们呀。”
江妈妈轻轻地拍了拍江振业的胳膊:“看看,看看,你都不如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懂事,赶紧的,边去。”
昨晚上的那些恐惧,就像是凌晨时分那浓黑的夜色,随着太阳升起来,消散殆尽,宁浅浅看着前面蜿蜒的队伍,听着江振业逗逗这个,惹惹那个,不时的还能听到一阵开心的笑声,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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