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生辰宴变成这样,是怎么都办不下去了。
皇帝神情严肃的遣散了众人,只留下相关人员在宫里。很不幸,由于孟凝月一口咬死了是孟钱钱在她的礼物里动了手脚,孟钱钱也被留了下来,和孟凝月一块接受审讯。
孟钱钱得知这个消息,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她刚好想留在宫里,瞧瞧事态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就算皇帝不留她,她也会自己提出留下来的。
凑到君临渊耳边低语说,“王爷在外面等着我就行。”
君临渊打量了一圈屋内,皇帝、皇后、孟怀远,这些人没一个是向着孟钱钱的。
留孟钱钱一个人在这里,恐怕会被欺负。
当下便道,“不用了。”
他锐利的的目光环视四周,声音掷地有声,“本王也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宫宴上公然对太后娘娘下手。”
孟钱钱努了努嘴,心想,王爷也这么爱看戏呢。
君临渊话音刚落,便见孟凝月神情异常激动说,“皇上,王爷,臣女纵然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太后动手啊!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猫腻!臣女怀疑王妃娘娘,但是臣女确实只将贺礼给王妃娘娘一个人看过……”
这话说的,表面上是说不敢怀疑孟钱钱,实际字字句句都是在指向孟钱钱。
孟怀远一把老骨头了,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道,“皇上,凝月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坏心思的,里面绝对是有什么误会啊!还望皇上、王爷能明察秋毫。”
听听,这话说的,好像只有孟凝月是他的女儿,孟钱钱就不是他的女儿一般。
孟怀远话音刚落,屋内响起清脆的掌声。
“啪、啪、啪”
霎时间,几道不悦的目光落到孟钱钱身上。
孟钱钱手环在胸/前,审视般的盯着孟怀远说,“爹爹这话意思,就是说,是我在字画上动了手脚咯。”
孟怀远没有想到孟钱钱会当着众人的面呛自己,怔住了一秒,随即,朝孟钱钱投去一道凌厉的目光。
君临渊这时轻咳了一声,“咳咳。”
孟怀远心底一怵,讪讪的收回目光。
当着君临渊的面,他要是说怀疑孟钱钱,那不就是找死吗?
当即虚伪的笑了笑,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钱钱,爹爹不是这个意思。爹爹是说,这里头有误会。”
“哦?是么?”孟钱钱站起身来,挑了挑眉,目光直逼孟怀远,“那,依爹爹来看,是谁要害太后娘娘呢?”
被这么盯着,孟怀远竟觉得浑身被一股压迫感笼罩着,整个人只想逃离。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无比的荒谬,他居然差点被一个小姑娘唬到了。
但偏偏孟钱钱提的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
瞧着孟钱钱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他觉得他怎么回答,后面都会有坑等着他。
摸着胡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这个……”
孟钱钱嗤笑道,“既然爹爹也不知道是谁要害太后娘娘,那怎么就能断定有误会呢?难道,爹爹是凝月妹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妹妹干没干坏事?”
孟怀远被呛的哑口无言,只是愤愤的瞪着孟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