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轩环顾四周,整个院落与兰院极为相似的一点便是这个院子没有任何人伺候着,凤凌轩眼底如冰霜一般,狠冽的看着那紧闭着的门,直到确定凤墨天真的离开了琉璃轩,这才怒气冲冲的靠近遥烟絮的房间。
碰的一声闷响,门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给推了开来,遥烟絮惊恐的朝着门边看来,那张她熟悉了四年的容颜如今扭曲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遥烟絮想也没有想,朝着窗户跑去,凤凌轩快步上前,一把拦住了她的腰,将她给圈在了怀中,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
“啊!放开我!”遥烟絮吃痛的咬紧了嘴唇,还不断的挣扎着,试图跟凤凌轩拼力,但女子终还是女子,况且是一个没有习过武的女子,如何跟一个内力深厚的男人相比,凤凌轩加紧了力道,腾出一只手,点了遥烟絮的哑穴,伸手将门给关了起来。
“放开你?不过几个时辰不见,竟然跟东方渊和皇兄勾搭上了!遥烟絮你果然是个贱女人!”凤凌轩阴狠狠的骂道,遥烟絮此时的目光却化为了平静,甚至是冷漠,不屑再去理会凤凌轩那些侮辱人的话语,别过了目光再不去看凤凌轩。
他伸手为遥烟絮解了哑穴,“不知铭王爷来民女的琉璃轩有何贵干!民女清楚的记得,今晨铭王爷还带着王妃前来见过民女,这才隔了几个时辰,王爷怎又来了!”遥烟絮冷静的说着,将所有的情感全部掩饰了起来,暴露在他面前的只是冷漠。
“本王若不是来,又怎知本王的下堂妃竟然如此荒淫无道!”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看着遥烟絮与东方渊与凤墨天纠缠时,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从何而来,话音刚落,换来的竟是遥烟絮的一声冷笑。
“荒淫无道?民女与王爷您已经毫无关系!哪怕是荒淫无道又干王爷何事?”遥烟絮冷笑的说道。
“干本王何事?你迷的是本王的皇兄当今圣上,惑的是本王的至友东方渊,你说这跟本王毫无关系!”只因这两个都是他身边最为亲昵的人,所以心中的怒火尤其的盛。
“呵呵!王爷说的是!若不是四年前民女鬼迷了心窍,又岂会放下那皇宫中的皇妃不做,跑来做王妃!如今皇上肯不计前嫌原谅民女,民女对皇上好些,又有何错!迷?若真能迷得住皇上,那当真是民女的本事了!”
话未说完,五个手指印便已经掀在了遥烟絮的脸颊之上,一抹血丝挂于嘴角,但遥烟絮依旧是那般的倔强,“王爷打也打完了,这琉璃轩是民女的宅邸,王爷此时来此,只怕是没让王妃知道吧!若是让王妃知道了,这心中又要一阵瞎想了!”
“你!”说罢,欺身而上,将所有的重量压在了遥烟絮的身上,将她的双手扣在了头顶,腾出一只手,只闻斯的一声,遥烟絮那美白如玉般的肌肤早已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凤凌轩眼中,那日将遥烟絮绑至兰院,还未及此次这般看得真切。
“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放开!”遥烟絮拼命的挣扎着,上次的事情于她而言已是侮辱,这次这样的侮辱她便是咬舌自尽也绝不允许再次发生了。
眼见着凤凌轩完全没有准备停下来的样子,遥烟絮心一狠,准备对着自己的舌头咬下去,以未清白,却不料,凤凌轩邪魅一笑,将自己身上的腰带解下,硬是塞进了遥烟絮的口中,“想死!本王又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凤凌轩在她的身上肆意蹂躏着,眼角的泪却生疼的落了下来,挺身贯穿,他享受着,她痛苦着,他得到了,她却放弃了。
“遥烟絮你已是本王的女人,别再想着去勾引皇兄跟东方渊!他们不是你这个贱女人可以嫁的!”凤凌轩一边为自己整理着衣裳,一边看着那穿上盖上被褥的遥烟絮,看着她这般憔悴的模样,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份心疼。
“若如王爷所言,只要不是东方渊跟皇上!民女嫁谁都可以!”遥烟絮失望的说道。
“贱人!你就是死了,也别想要与他人合葬!”凤凌轩一时未能控制住自己,大声的吼道。
“民女明白了!谢王爷提点!”遥烟絮转过了身去,闭了双眸,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起了身子,这一场云雨之乐,凤凌轩依旧很小心,未在遥烟絮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遥烟絮未沐浴,便穿上了衣衫,独自处理了这片狼藉,双目无神的坐在窗口之下,看着这空无一人的院落。
“姑娘!该用膳了!”锁半雪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见她一人独坐窗口之下,便好意来提醒她到用膳的时候了,却见遥烟絮无半点反应,“姑娘!姑娘!”
“啊!半雪!”遥烟絮这才反应过来。
“该用膳了!”
铭王府——
遥雪苑顺着记忆独自走去了兰院,这去兰院的路上,倒也着实的偏僻,这一路走去,对遥烟絮的愧疚又多加了几分,一个堂堂丞相府的二千金,竟然住在这种毫无人烟的地方,一住便是四年,遥烟絮也竟然就这样忍了下来,遥雪苑小心的往前面走去。
“站住!”身后女子厉声的喊道,本该整个王府的婢女与家仆对她应是恭恭敬敬的,可身后这声音的主人,似乎对她存在着很大的不满一般,遥雪苑颇是委屈的转过身去,这个女子她曾经见过,正是刚刚才回来的芸怜,四年前她还在凤凌轩的身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