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振华啊！你怎么了啊！快点，叫救护车啊！”

宅子内又是一阵骚动。

我被保镖死死地摁在车里，一动不动。

透过车窗，我看到萧衍在半路叫住了姜月柔。

“月柔！”

“怎么了吗？你难道不进去看看你父母…”姜月柔一边说一年朝着身后哄闹一片的宅子说道。

萧衍咬了咬唇，笑着看着她道：“我就是想问你一下，我刚才和你说得话…”

铃铃铃——

一阵电话声响起。

姜月柔拿出手机一看，是我母亲的医院打来的。

她转头看了眼车里的我，又看了看萧衍道：“不好意思，抱歉。”

说罢，她接起了电话。

“姜总，有一个噩耗。先前您下了死命令必须要医治好的那个病人，已经在今下午五点去世了。”

一时间，她似乎全然明白了我今晚的疯狂和失控，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得她呼吸不畅。

她拿着手机，在原地愣了很久，最后仍旧声音冰冷地呼出一句：“嗯。离开的时候，她痛苦吗？”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停顿一下，紧接着是一阵重重得叹息。

“在手术台上抢救了很久，最后脑部衰竭而亡。好在死的时候，那位先生在身边陪着，他看起来很痛苦。还有，病人说她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给您留了一封信，还在她原来的病房里。”

“好，知道了。”

姜月柔挂断了电话，强忍着眼底泛起的泪花，深吸一口气，对着萧衍笑着问道：“阿衍，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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