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这所有人里面，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

可那个时候，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萧景城，你今天是真的有点过了。”

我眸色微抬，刚好对上了她那双充满寒意的眸子，一阵莫名的委屈掺杂着怒意涌上心头，让我的鼻头瞬间一酸。

姜月柔，你是真的看不见我额头的伤吗？

看不见我被这帮人逼到快要崩溃的神情吗？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羞辱我，践踏我！

我垂下头，自嘲的笑了笑，最后抬起苦涩得一张脸，淡淡地胡茬呼一句：“那对不起，你愿意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

一字一句都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扯得我的心跟着刺痛。

姜月柔，你什么时候能站在我这边一次呢？

扔下这么一句话，我就转身离开了。

“萧景…”

“月柔，你快来帮我看看我爸，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啊！振华啊，咱们真是造孽啊！你被那个女人折磨得还不够，现在还要在生日当天被她的儿子折磨！”

……

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插进我的身体，让我千疮百孔。

我根本不敢想，母亲当年离开的时候，到底是多么的绝望。

我还是撕扯着麻木的身躯，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将这些声音隔绝在身后，已经是我能留给姜月柔最大的体面了。

她本想追着我出来，但却被萧衍给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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