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在等12点，虽然说要实战才能摸清楚注灵符的作用，但手里要是没有符箓的话，自己还真就未必能扛得住这帮宵小的鬼心思。

……

“呜呜呜呜~”

手机里传来柴菲菲的哭泣声，随着哭泣声间断有呕吐声。

“你怎么了？”郝强厉声问道。

“强哥，呕~~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头晕目眩，站不稳，摔了。”

“没用的东西！”郝强骂道。

“强哥，你来接我，我下不去楼。”

“去你吗的吧。”郝强骂了一句，也不管柴菲菲的死活，挂断电话直接开车离开。

柴菲菲是死是活，郝强还真就不在意。

本身也是一个交换，用编制来换欢喜。柴菲菲也不堪大用，什么事儿都办不成，郝强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转念想到那个阴阳脸的女人，郝强打了个寒颤。

他觉得车里的温度都降低了很多。

约不到方晓，那怎么办？郝强心里特别无奈。

他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要跟王成发说明白，这种时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郝强知道轻重缓急。

回到医院，来到王成发的办公室，郝强敲门进去。

“主任，我约不到方晓。”郝强垂头丧气的说道。

他的无实物表演很到位，最起码看起来的确是沮丧，灰头土脸，仿佛被方晓来了一发符箓似的。

王成发却罕见的没有生气，而是点了点头。

郝强有些惊讶，“主任，那咱们之后怎么办。”

“方晓这人可能是实习的时候带教老师的原因，他身上有医生的特质——谨慎。”王成发给了方晓一个中肯的评价。

“？？”郝强愣住。

“我联系那面了，大师今晚到。”

“啊！”

“大惊小怪的，既然肯收钱，那就好说。不来是因为钱给的不够，既然你约不出来，那就把大师叫来。”

“可是，这几天方晓都休息，总不能去他家。”郝强道，“现在都有监控。真要是闹出什么事儿的话，不好说啊。”

见郝强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王成发心生鄙夷，这位就是投胎投的好，其实却没有半分气度。

做事情也很差，都搞不清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郝强，你知道方晓现在的行踪么。”王成发问。

郝强摇头，一脸迷茫。

“他每天半夜都会去急诊科，估计是想要帮急诊内外科医生看看患者，让他们好好睡一觉，以后才能帮着缝合什么的。”

“他不睡觉？”

王成发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郝强一眼。

“主任，你说。”郝强低下头。

“今晚，十一点半，咱们去急诊科等他。”王成发冷冰冰的说道，“看到底是他的命硬还是那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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