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霍斯湘瞬间红了眼眶,脸却是煞白煞白的。
这不光是她的灭顶之灾,也是杜之祥后来不再轻易提起的事。
可当下霍斯湘却自己说出口了,她就是要通过这件事告诉杜之祥不在乎自己健康的严重性,不容杜之祥的拒绝,非要把他揪到医院。
不过杜之祥今天公司有事,霍斯湘先帮他排队挂号。
霍斯湘是个热心人,刚帮着把那小姑娘扶进诊疗室,出了门,窗外阳光这么一照,瞬间有些恍惚和眩晕。
她在丈夫面前装得很坚强,实际上担心死了。
心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隐隐袭来,可又要极力劝慰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缓了缓,片刻后,才回过神。
没事,丈夫一定没事……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她按下接听,那边传来杜之祥的声音:“我停好车了,你拿好号了吗?我马上来找你。”
说完,挂断。
……
警局的审讯室。
应序淮已经疲于应付这种场面,所有法律问题都交给律师负责,但还是被搞得烦不胜烦。
除了频繁被传唤,反复做笔录,一直都有大律师坐镇,这三个月里,他也没获得什么实际惩罚,除了名声不太好,其他就是耗时间。
他尽量不被影响,该喝酒喝酒,该划拳划拳,该泡妹子照样泡。
可到底是有官司压身,玩也不似那般尽兴了。
就这点破事,没完没了的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