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这么大壶茶塞进肚子里,喝的很撑,感觉肚子都要撑破了,毕竟她是吃饱了之后,才来的国公府,可谁知道一壶茶,竟险些将她撑死了。
刚喝完茶,还没缓过劲来,何氏的声音便从棠苑外传来,“表小姐呢?”
玉竹回话:“夫人,表小姐正在小姐房内呢!”
何氏应了声,抬步走进来。
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何莹莹干脆一扶桌子,摇摇晃晃的俯身摔倒在地,那架势,又想卖惨,又不想可怜自己。
齐云棠到底是在汴京内见多识广。
像装柔弱的千金小姐,她都不知见过多少了,偏这何莹莹,却像是东施效颦,学的一点都不像,假的不行。
何氏进门,瞧着何莹莹坐在地上,眼神泛起困惑,“这是怎么了?”
她眼神看向的是齐云棠,似在询问。
“母亲。”齐云棠慢慢站起身,不动声色答道:“表妹未站稳,自己摔了。”
“表姐姐!”小小的何莹莹,大大的委屈,“分明是你推得我!说不愿与我住在一,更不愿让我在国公府,让我赶紧滚出去!”
玉竹刚带着丫鬟将何莹莹行李归纳好,正要来通报,便听到何莹莹这话,当场瞪大了眼:“表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家小姐从不做这种无聊的事!倒是表小姐,几年前我家小姐的生辰宴上,可是做了件大好事,还洋洋得意!”
论及勾心斗角,何莹莹的确是照葫芦画瓢,实在吃相难看。
这才刚登门国公府,未免就有些太冒头了。
何氏也瞧出了端倪,她这女儿最好的一点便是不玩小心思。
何莹莹这话,她自是不信,却也未放明面上说,只是关心道:“莹莹,汴京可不比梧州,国公府也不是何家,做事需谨慎,可莫要再像从前那般任性,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你也辛苦了,先歇下吧。”
“……”
她轻咬着唇,双眼中透着不甘,眼角余光扫在齐云棠身上时,慢慢的嫉恨。
其实齐云棠一直都不明白,何莹莹对她的恨从何而来?
为何从初次见面起,便各种针对。
何莹莹休息下后,何氏将齐云棠唤了出去:“棠儿,这段时日,怕是得委屈你了,莹莹被你舅舅舅母娇养惯了,性子难免差些,莫要同她一般见识。”
“这是自然。”齐云棠本就懒得与她计较,却也表明心中疑问:“我与表妹算上这次,拢共也就见过三次面,但我记得初次见时,她便对我有些敌意,母亲可知缘由?”
何氏自然知晓,回忆起过往,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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