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婉的话叫苏檀娆又羞又恼:“可是母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学些女红和琴棋书画,做一个大家闺秀。”
苏檀婉冷哼出声:“大家闺秀?没出息的东西,你便整日里围着这些东西转吧!”苏檀婉说完别回了自己屋,留苏檀娆一个人在绣房哭泣。
苏檀娆不明白,她的姐姐为何总是这样对她恶语相向,平日里若有父亲母亲在她便装模作样,私下里总是嫌弃她这个嫌弃她那个,嫌弃她做女红,嫌弃她听母亲话,可她又是她的亲姐姐,她除了忍气吞声以外别无他法。
左鸿婷很快便按照苏檀婉的方法去做了,新月例虽然缩减了银子却给了下人很多平日是买不起也穿不得的料子,一时间对于左鸿婷的赞叹声不绝于耳。
苏檀清听说后倒笑道:“看来是我想错了,三伯娘身边还是有可用之人的,这过了时的料子不值钱,不值钱的东西却能买到好名声,怎么看这都不是亏本的买卖。”
絮帘却是急匆匆进了屋:“九姑娘,问到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容莺和拂暖两个便出了门看着,不让任何人靠近苏檀清的屋子。
苏檀清低了声音:“如何说?”说罢递了杯茶给絮帘,絮帘喝后开口道:“江心说那妇人一开始不愿意说,因为当年那位奶娘走得不明不白她也估摸着是有什么事,只是耐不住江心一直磨了她许多天。”
絮帘又接着说道:“那妇人说她当年原本跟她那邻居一样当的也是给一些大户人家当奶娘,她那邻居当年进了国公府给国公府二夫人当奶娘在她面前耍了好一通威风,说国公府就是大气,哪怕这二夫人还有九个月才生产,便是现在就将奶娘找好接到府里住了,原当时走时还炫耀说会时时回来看给她带些国公府的东西出来,但是后来却再也没有见到人回来过。”
“最后一次见是七个月后,那妇人问怎的如今便回来了,离生产当还有两个月呢。那奶娘心虚的很,只说回来拿些东西便走了,再过了几天那妇人便听说国公府二夫人早产母子俱亡的消息,而她那邻居许久未回来,她心下害怕也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京城,这些年在外漂泊委实想家,又想着过了这么些年便又回来了,谁知刚回来就有人来问她这些事。”
絮帘又想起什么似的:“那妇人说完江心便给了她一笔银子,如今当是已经离了京城,说再也不回来了。”
苏檀清听完呆坐在椅子上:“好,好啊,好一个歹毒的计策,一连夺去我母亲和我弟弟的命,继续查,查清楚当年究竟是谁下这样的毒手,这笔账,我要一点一点的同他清算!”
说罢在案几上狠狠拍了一下,官嬷嬷忙过去将苏檀清的手拿起来查看:“九姑娘,您千万要保重自己,咱们的路还长着呢。”
苏檀清紧闭双眼:“嬷嬷,我累了,我想睡一觉。”
官嬷嬷应声,花躇忙将床铺好,两人一起服侍着苏檀清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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