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琴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已经从政协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在商业行为上她也收敛了许多,整个人变得谨慎起来,不再像原来那样嚣张跋扈。受到影响的还有刘天昊和慕容霜。
慕容霜是因为姐姐慕容雪始终未得到有效的治疗,所以不得不辞去工作专门陪她。刘天昊却不知是何原因,隔三差五地就去私人医院看望慕容雪,惹得韩孟丹不时地发脾气。
这也难怪,慕容雪知道南阳五号案件细节的事儿只告诉了刘天昊,其他人并不知道,刘天昊盯着慕容雪就是想在她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得到案件的细节,但在别人眼里,他的行为就有些异常了。
“王记者我和你说,这割蛋魔作案的对象并不明确,指不定是谁,东一下西一下,也没个规律,所以大家都害怕,你看看村里上的这些防盗门和狗,都是因为他才弄的。派出所就那几块料我都知道,凭他们破不了案!”村长挥了挥手,打断了王佳佳的思绪。
柳絮儿哼了一声,反驳道:“谁说作案目标不明确,咱村子被害的两个人作风都有问题,所以才被割了……那个!”
柳絮儿毕竟是大姑娘,说这件事儿的时候有些难于启齿。
王佳佳一听便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件案子已经波及到南阳市周边的好几个村甸,就算是情杀,也不可能殃及那么多人,所以情杀的可能性并不大。
“能具体说说吗?”王佳佳问道。
“我来说吧。”村长给老蛤蟆倒了一碗水,随后缓缓说道:“我们村的两个,一个是存东头儿的刘大麻子,杀猪的,五大三粗,脾气还有些不好,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可就在上个月一号,他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时,他死在了自家的猪圈里,那东西被割走了不知去向,喉咙被弄开了一个口子,派出所说是剪刀剪开的,脸被猪给吃了一半,幸好这是农村,大家伙儿互相还能串个门,看到后立刻报了警,要是在城里,估计人臭了都不知道。对了,去他家串门的就是他相好的那女人,估计是两人利用媳妇回娘家的机会约好了时间。”
柳絮儿撇了撇嘴,显然她不愿意听这些破烂事儿,但农村就这样,只有风流韵事和猎奇才是永远的话题。
“还有一个叫杨三儿,是收山货的贩子,家里条件挺好的,媳妇怀孕的时候和隔壁的小寡妇好上了,闹得沸沸扬扬的,最后寡妇受不了骂上吊自杀了,上星期三,他家孩子办满月酒,喝多了,出去撒尿的时候人就没回来,等酒局散了之后,人们离开他家的时候,在厕所发现了他,死的和刘大麻子一个样。”村长又说道。
按照村里人说法,两人生前的私生活都不太检点,可能有人看不过去,这才当了“侠士”,杀了二人又割走了蛋。
“其他村子的也类似是这种情况,但这些天人们都不敢出门,信息有些闭塞,具体情况不知道了。但我感觉说是情杀有些牵强,因为被杀,所以人们才努力地寻找共同点,把涉及到情的方面加以突出和渲染,所以我觉得情杀只是个噱头,真正的原因还得你的大侦探来查。”柳絮儿半开玩笑地说道。王佳佳并未和柳絮儿抬扛,因为这两件案子虽说被冠上情杀的帽子,但都因为涉及到割蛋,所以被认为是同一凶手所为,而这个凶手到现在依然在南阳市周边村甸行凶,闹得人心惶惶。
“被害者都是男人吗?”王佳佳问道。
“都是男人,年纪从三十几岁到五十岁不等。”老蛤蟆接道。
杀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更何况还要在事后割走那东西。喉咙也是人的要害部位之一,想伤害到很难,更何况是用剪刀剪开喉咙,若是人清醒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但王佳佳知道,一些细节问题只能是通过尸检才能得知,柳絮儿和她爹口中传的只是个大概而已。
“不过也好,让村里这帮不太安分的男人老实老实,省着一天天没事光琢磨坏事儿!”柳絮儿说道。
柳絮儿是村里的大美女,又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虽说回到老家发展,但她的山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赚了不少钱,这样一名有钱又有貌的女人,三村五里的男人谁能不惦记,显然她平时受到的骚扰不少。
王佳佳看了看门廊外,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虽说和南阳市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但农村的空气就是好,天空的星星一闪一闪地,看起来格外清晰。
“天黑了人就更不能出去了,之前那两件事儿都是天黑了才发生的。”村长说道。
话音未落,就听见防盗门砰砰地响了起来。村长光顾着说话,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跳,下意识地抄起旁边的锄头,瞪着眼睛朝大门吼道:“哪个瘪三,吓老子一跳!”
“叔,我大国,村南头儿老齐家出事儿了,齐老二被人杀死在炕上,警察都来了,说是市里来的神探,叫什么昊的,你快去看看吧!”村民大国小声喊着。
村长一听,眉头一皱,急忙从猫眼向外看去,果然是大国和另外两名村民,他这才打开门,抖了抖肩上披着的衣服:“走,去看看!”
王佳佳和柳絮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跟着向外走去。老蛤蟆急忙喝了一口水,临走时抓起一把榛子。
村长走得很急,齐老二是他一直看好的人,如果不是柳絮儿反对,早就成了他女婿。
“人怎么样?”村长问道。
大国吧唧吧唧嘴,说道:“那个让人割走了,喉咙也开了口子,不过人还没死,送医院了。”
人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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