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药方有问题?”
“这……”陈太医无法回答皇上,事关睿王性命,药方经过所有太医反复研究过才进行配药的,每一味都是解毒良药,且用量极为精准,这样的医术他们甘拜下风,如今说药方有问题显然是不足以让人信服,但他实在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
“皇上,药方是苍月公子开的,是否应该问问苍月公子有何解释。”潘全一下子把矛头指向了苍月。
苍月把玩着手中的玉笛,不等皇上开口便先发制人,“问我?何故问我呢?我的药方这么多太医都看过了,有问题不是应该早就发现了吗?再说,说到嫌疑,经手过的每个人都有动手脚的可能,不是吗?”
“此人根本就是在推卸责任,果真像定远侯所说的那样,这些江湖术士信不过,父皇,儿臣觉得应即刻将此人处决,以儆效尤,彰显我皇室威严。”楚擎怀义正词严,好不有理。
安庆国附议,“晋王所言极是。”
“呵呵”苍月叽笑。竟敢笑他,楚擎怀感觉颜面无存,“你笑什么?”
“我笑你所谓的皇室威严就是放着一个摄政王的性命不顾,倒是追究我这么微不足道的人来,这究竟是皇室威严,还是,皇室耻辱呢?”
余音未了,众人还惊讶于苍月的胆量中,“你放肆!”楚擎怀拔下一旁守卫的刀剑架在苍月的脖子上,青铜深知在皇帝面前动武是犯上之举,只是跨步上前,挡在苍月跟前,握住利剑。
楚擎宇已然怒不可遏,“你让开,否则连你一块儿处置,别以为有睿王撑腰本王就不敢动你。”
“你可以试试。”
“你找死!”楚擎宇把剑从青铜血肉模糊的手中抽出,赵双双生怕他真的做出过分之事,连忙出面阻止。
“双双!”“赵双双,你竟敢对本王不敬?”
“事急从权,还望晋王殿下见谅。”话虽如此,却无丝毫悔意。
“这两个人,一个侮辱皇室,一个挑战皇权,其罪当诛!”
赵双双当仁不让,“要处置也有皇上在。”
楚擎怀完全沦为被抢了领地的狮子,对安庆国和潘全的提点置若罔闻,“区区两个奴才,本王有权利处置他们。”
“够了!”皇上盛怒,“在朕面前舞刀弄枪,成何体统,还不给我把剑放下!”
“父皇……”
“你要抗旨吗?”
楚擎怀把剑重重往地上一摔。
皇上面向苍月说着:“苍月,你的藐视皇家之罪朕可以不计较,但睿王中毒一事你必须要有个交代,你确定你的药方没问题吗?”
“皇上,药方没问题,可这药却有问题。”
皇上撅眉,“此话何意?”
“在下开的方子里没有天粟花一物,可这药汁里却有天粟花的味道。”
其他人或许不知,太医却是熟知天粟花的药理,可他们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天粟花。
“天粟花是何物?”
“天粟花本是普通药物,可与响尾草结合就会产生剧毒,正巧在下的方子里就有响尾草。”
“陈太医,药是你们配的,有何解释?”
陈太医一脸无辜,“皇上,微臣不知道啊,天粟花多用于安胎,这次出行并未带上,配药的时候其他太医也在场,绝无配错的可能啊皇上。”
“是啊。”“是啊。”
太医纷纷点头,一下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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