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别考虑了，回去喝酒去。”

“行行行，你说你说。”

看的出来赵元是真的不行了，守财奴也没啥原则了。

我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才压低声音问：“你能不能查到花乘风的具体产业？”

“啊？”赵元有些惊讶，“你不是刚中了人家的标，怎么就开始查对方老底了？”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现在就告诉我能不能查得到。”其实在吴昕提出我的那些问题之后，我确实反思了方才的事情，薛寒话中有话，而且句句不离花家，怕是这里面的水很深。

我倒是不怕别的，就怕这次的合作有问题，到时候，晨曦就真的陷进去了。

赵元想了想：“你既然要查，那就肯定不是明面上的产业，地下产业嘛，我尽量，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弄不好很麻烦。”

“好勒，谢谢兄弟！”

“你俩在这嘀咕啥呢，我和吴昕妹子单独坐一起多尴尬。”刚达成一致，赵元的噩梦就如形随形地准确定位到他。

我无奈地耸耸肩：“这可不是我不帮你啊。”

赵元：“救命啊啊啊——”

吴昕在餐桌那边招呼我们：“你们快看天上有烟花！”

火树银花笼罩整个江城星空，让这个吵吵闹闹的夜晚更加浪漫。

…

几天之后我去找花乘风再次敲定项目的细节。

他给我推荐了几家花家一直合作的供货商，对工期也进行了更进一步的规划。

最后确定了开工仪式的时间。

“合作愉快。”花乘风和我握手，但赵元的调查还没有结果，我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花乘风笑笑：“苏总今天状态不太对啊。”

我随口道：“昨晚喝多了，真是抱歉。”

像是感应到我的心思，给赵元设置的专属铃声就响了起来。

“花少，我公司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等回了自己的车上，我才敢给赵元回过电话：“喂？怎么样？”

“哎呦我去小晨子你肯定想不到，真让我查出东西来了。”

我心头一喜：“你等着，我去你店里。”

一见面，赵元就迫不及待关上店门，神秘兮兮地给我说：“给你三次机会，猜一猜花乘风的外快从哪里来？”

“别墨迹，快告诉我！”

“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赵元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压了压声音，“赌马。”

“什么？”我忽然想到了那天在赛马场的遭遇，“不能吧，赌马能赚多少钱？”

赵元摇摇头：“不不不，他这个不是普通的赌马，而是赌人、赌药、赌马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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