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子弹正精准地射向莫洵，而她则毫无意外地冲到了莫洵的面前，大喊着一声，“不要。”

子弹入樘，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她倍感疼痛和焦虑，甚至是有些呼吸急促。

身体里面的血液在一点点地流出，她视野里面的莫洵也越来越模糊。

也正是在她在睡梦中突然喊出的这句不要，却让一直静坐在他旁边莫洵为之一惊。

为什么是这样的感觉，就好像一瞬间有那么一个东西准确无误地射入了自己的心脏。

就像是当年的那颗子弹从沈灵羽的胸口贯穿出来，直接击准了他。

他莫名明奇妙地包含着泪水，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他忍不住地看着这个早就因为噩梦而满头大汗的女孩。

痴痴地望着她，忍不住地质问着，“你到底是谁？”

莫洵这段时间以来极力想要将两人分开，可是到最好才发现这两个人似乎根本就不可能完全从他的世界里面消失。

那一个晚上，他几乎全程都握紧着沈灵羽的手，不肯松开。

就好像只要自己松开了，那份爱便会溜走一般。

只有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够抵挡一切的困难。

第二天或许是晚上多度饮酒的原因，导致脑袋剧烈地疼痛，嗡嗡直叫，就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撕裂开一样。

莫洵早已经准备好了柠檬水放在床头，在她醒来的第一秒钟直接递了上去。

“快喝点，喝完了脑袋就不疼了。”

沈灵羽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觉得这些都只是梦。

她不受控制地喝完了那杯蜂蜜柠檬水，可脑袋的疼痛感并没有减少。

她试探性地询问着，“你怎么会在这儿？”

“红姐说，你在酒吧里面喝醉了，所以我来看看。”

莫洵有些担心地撩动着她的头发，顺势整理着她的碎发。

面对莫洵如此温柔的举动，她有些羞涩地微微低头，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以后别让我担心了，一个人不许在外面喝酒。”

莫洵干脆强行地捧着她的脸颊，两人对视着，而他则命令着。

沈灵羽就如同一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只是不停地点着头。

却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头疼的症状。

“莫洵，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沈灵羽犹豫许久，昨天晚上本打算今天大早回到学校里面，在好好地与他协商一番。

如今既然在酒吧里面已经见到，她也不打算在隐瞒了。

其实莫洵也隐约猜到了一些问题，即便是再怎么不愿意他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那天你在教室说的事情，经过我的慎重考虑。我觉得现在的我应该以学业为主，我想等到高考结束之后再来回答，可以吗？”

并没有拒绝，这对莫洵来说也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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