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完全不否认,顺着讲:“对啊,是女王,不是你爹地。不一样,他们不一样的,你懂吗?”
方图南不在听她胡言乱语了。
他埋头封住她的唇,搅弄的过分。
一吻结束,钟玉唇上浮上一层微肿的嫣红,气喘吁吁倒在他怀里,仍然在说:“我不要去。”
方图南便再次覆上来,连同她捶打他的小手一起制住。等她身体发软,他才松开她的舌尖:“宝贝儿,你听我说。我爸不过是一个吃五谷杂粮的老头子,你真不用紧张的。”
钟玉何止是紧张,简直呆若木鸡。
他卖力的安慰她:“还有我母亲,她很喜欢你。”
她无力摇头:“点解?她见到我那次,我活脱脱是个失心疯的疯子。”
方图南掰着她的肩膀:“别这么说自己。那时候特殊情况,她能理解。”
钟玉哭丧着脸:“礼物都没有准备。”
他车后面终日拉着一些礼盒的,场面上应酬往来必不可少。
但他捧着她的小脸说:“你就拿出钟小姐的架子来,礼物什么礼物?惯的他们。再怎么说是我费进心思把你求回来的,谁敢给你脸色看?”
再遥远的路途也有尽头,红旗车停在胡同里,方宅门口。
钟玉隐约觉得熟悉:“我是不是来过这里?”
方图南一指:“旁边就是国子监。”
她觉得好离谱:“那时候你就带我来这儿?”
他牵着她的手,陪她一起接受警卫身份核实和安全检查。
这一队警卫在方家门口有些时候了,很意外看到方图南牵着个小姑娘回来。
方图南还有心情显摆:“我女朋友,漂不漂亮?”
警卫也笑:“你的眼光不会差。”
他恬不知耻的:“关键是有福气。”
张妈听见动静已经迎了出来,递上两杯温茶先问:“钟小姐,飞来饿不饿?我备了生蚝,就等你到了,马上给你做蚵仔煎啊。”
钟玉摇头,不敢在这里摆任性做派。
方图南看着她,可爱到好笑又觉得心疼,她一个天真烂漫从不委屈自己的豪门千金,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有能力,要性格有性格,要长相自然是如花美眷。
但进了方家的门,竟然小心翼翼。
还好秦教授没有一点当婆婆的架子,正屋门口,她围着一个披肩,鼻梁上架着眼镜,招手:“小玉,终于回来了啊。”
钟玉小步快跑过去,尊敬礼貌:“伯母好。”
方图南掀着门帘,把两位女士让进去。
钟玉目不敢斜视,只瞥到珍宝架后面,坐着一位,不动如山。
原来方图南的家长这个样,同她大浪湾的家很不同。
这里‘朴素’,屋舍明净,家具、家居用品皆不见品牌,但满室书画与青花瓷藏品不容小觑。,
秦教授很随和,朝小厨房喊:“张妈,煮一壶清火茶来”
她又拉着钟玉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再看一眼这会儿愣头青一样的儿子,难怪着迷成这样。
这小姑娘活脱脱一个洋娃娃来的,小脸白似牛乳,眼睛透着机灵,又香又嫩。
秦教授简直要怪自己的肚皮不争气,做梦都想要这么一个乖软的女儿。
她笑眯眯的,拍了拍钟玉的肩:“上次在咖啡馆见到你,嘴巴是有点上火吧?”
钟玉缓慢的瞪大了眼睛,大气不敢出,却忍不住咳嗽一阵。方图南顺着她的后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