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反问:“什么车?你大半夜抓我来发神经?我要回家!你不是说了住老宅,又折腾我干嘛?”
点穿成线织成网,摆在他面前了。
可他还是放不下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穿过浓重雾色来接她,她管这叫“折腾”?
方图南伸手,一掌轻松扣住她漂亮下颌,换一个问题。
“为什么愿意跟我?你的身体很珍贵,要给爱的人,不是吗?”
钟玉清醒过来。
她逼着眼,清晰感受他一波一波鼻息,喷薄在她颈侧,烫伤她的肌肤。
再张眼,还没开口,泪珠争先恐后从眼尾沿着纤毫无爽肌肤坠落发间。
她眼睛澄清,声音却颤:“你后悔了。”
她用陈述句,不是疑问,是思考过后的判断。
方图南心头骤然一揪,疼痛从心肌蔓延到骨骼、喉头。
他低头,要吻她的唇,不论是安抚还是安慰。
可是钟玉别过头,翘挺的小鼻子吸一吸,收起眼泪。
虽然很艰难,但是她还是要说:“你后悔了,对不对?大年初一那天你就后悔了。”
“你在想我为什么是钟家人?我们家上不得你们家的桌面。你是方图南,你高高在上,我爹地和大哥辛苦打拼,我家的钱,在你眼中贱过粪土。”
“我已经好了,我身上……”她咬着嘴唇,这些话很羞耻,她脸皮厚过城墙也要鼓足勇气才说得出口,“撕裂早就愈合了,我天天睡在你身边,可是你从来不碰我。因为你还没想好要怎样打发我,要怎样结束的体面。要显得你凌驾于世俗之上,无关家世。因为你的家世是那么高不可攀,怎么能同红港商人扯上关系?”
钟玉从小锦衣玉食,不仅有自尊,更加有骄傲。她思路偏激却清晰,越来越激动,简直义愤填膺:“你明明看到徐柏豪同我一起返京,问都不问……”
他终于听不下去,果断打断:“我什么时候问都不问?”
她陡然被噎,要脱口而出的句子停顿一秒,继续输出:“你只是在意我喊他徐生而已,你巴不得他继续追我,巴不得我同别人在一起。你,你,你就等着我说分手,最好同别人做亲密事,和你再也没有关系……”
方图南脑中的弦啸叫着绷断,嗡嗡作响,吞噬掉他所有理智,手下不由地用力:“你说什么?你要同谁做亲密事?”
钟玉梗着脖子,细白脖颈似玉:“反正不是你,你已经……”
她后半句是什么?无人知晓,尽数被他吞在口中。
老男人也是男人,顷刻间披坚执锐,手中动作迅速坚决,势不可挡。
钟玉紧紧锁着没,秀颈扬起来,手紧紧抓住枕头:“……混蛋。”
“不碰你,是心疼你,不懂吗?”
吮咬着滑腻精致皮肉,才觉得怒火微微熄灭一些,床头柜的抽屉开了又“咚”一声暴力合上。
她年纪小,浑身都鲜嫩,难道方图南不知道做禽兽的好?
他明明食髓知味,夜夜克制心头火,却要在这儿听她说,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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