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谦去找谁沈柏连心里门儿清,他瞅了瞅方图南怀里那位,算了也没什么可打招呼的。
他方图南的料媒体不敢报,难道杨仲谦的就有人敢爆了吗?
要不怎么说,甘棠她还是有一点挑人的眼光的。跟这位大少难说有没有结果,起码娱乐圈的绯闻和北都城里来来往往的玩家们是与她绝缘了。
吴老板命人到山下,进市区买的那杯鸳鸯奶茶到放过了最佳赏味期也没见有人来光顾一口。
到了太阳要落山的光景,院子里再度热闹起来。后面客房里胡闹的人们又穿戴整齐出来了,涂脂抹粉的姑娘们也聚齐了,嘈杂声越来越大。
钟玉起床气上来,嘟囔着:“腰疼,要回家。”
林望舟瞧俩人这腻歪劲儿的,再说一下午同一张牌桌上坐着,再生分的关系也缓和了。
从前就只他和杨仲谦两个人敢口无遮拦跟方图南开玩笑的。
这会儿,斜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那柔和的光线宛如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钟玉的脸庞。
连光都眷顾她。
她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更显温婉动人,林望舟瞥了一眼,想起迟唯是从来不会做这副温顺样子的,尤其是对他更不会。
相当轻慢的,慢悠悠来了开了个玩笑:“妹妹,还是踏实跟这儿待着吧。小九那体力的,指不定你回了家腰更疼。”
钟玉是惊了人事,平时也敢开麦,但年纪小脸皮薄,实在听不得这种半荤不素的怪话。
但方图南反应更大,当即就扔了手里那张二筒。美洲郁金香木的牌张砸在小牛皮的桌垫上,反弹作用下转了个弯,砸在林望舟锁骨上。
因为方图南阴着脸,所以林望舟当着这多人的面,生生吃下这一痛。
钟玉只觉得失重腾空间,是方图南起了身,他改为双手抱她,她目光正映着他玉立的喉结。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警告意味明显:“小船儿,钟玉不是你能开这种玩笑的人。以后放尊重点。”
他带着人就这么走了,沈柏连和令安都知道林望舟这是在方图南雷区上蹦迪,自然也没人给个台阶下的。
后来这两位也离场,林望舟在晚上的饭局里坐上了主位。
钟玉出了这间屋就再卧不住,挣扎着要下来。方图南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她一下午一根手指头也没动的,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气喘吁吁。
到了车上——他们今天用了钟家的加长轿车,因为钟玉终于说了句大实话:“方生,你的车虽然尊贵,但还是我的比较舒服一点。”
当时方图南捏了捏她的鼻子:“是我疏忽,叫钟小姐受委屈了。”
他就这么上了这资本主义享乐之极的车,也没在乎有什么影响的。
钟玉靠着他的肩膀:“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方图南竟然不知道钟玉这姑娘还有自省功能的,想来在他身边待着,确实拘束。
他对上那双水润的眸,骤然心里一疼:“哪里的话,我们早就有过节。”
钟玉两只手搅着手指头,酸溜溜:“我知啊。”
“嗯?”方图南在她非同寻常在语气中,挑了下眉。
“你是前男友,他是现男友。见了面,分外眼红嘛。”
方图南无奈的搂着她笑:“宝贝儿,她的醋就没必要吃了吧?我早都跟你招干净了的。”
哪有?
钟玉开口:“并没有。你同她恋爱的起因、经过、结果,分手的起因、经过、结果,w?wr?wy?w?”
她摊摊手,摇头晃脑:“方生,我统统唔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