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看抬头看他,一本正经地问。
四目相对,慕逸从她的眼睛中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试探。
他失笑,“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有任何食言。”
宋乔还是选择相信他,毕竟如今他能站在她眼前,和她坦诚的说起这件事,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别的她不想奢求,也不敢奢求了。
当晚慕逸照常宿在她屋里,一切都和平常无异。
可他人总有不在的时候,为了防止沈若汐生事,慕逸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找了自己的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说是守,但其实就是名字好听,跟监视差不多。
不让宋乔靠近她,也不许沈若汐靠近宋乔,尤其是孩子,沈若汐更是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杜绝了一切坏事的可能。
沈若汐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她和守门的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哭诉,奈何慕逸的人就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一样,无视了她的眼泪和求情。
不管她如何哭闹,都视若无睹,还叫了郎中在一旁随时准备面对突发情况。
沈若汐见他们软硬不吃,被关了两天,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
宋乔带着绣娘在前院制衣,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但她没有露面,有什么事都会留意着,等慕逸回来说与他听,再由慕逸出面去解决。
自己敬而远之,不惹任何麻烦。
宋乔也明白慕逸夹在中间不容易,因此自己和孩子就尽可能的减少麻烦他。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入夏那几日,气温骤转,孩子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汤药不肯吃,迟迟不见好,整夜整夜的哭泣,几乎不闭眼。
宋乔一开始没敢告诉慕逸,总是等他睡了,自己偷偷过去守着。
后来他去看孩子,也跟着发现了不对劲,就开始跟她一起哄着。
他没什么耐心,尤其孩子哭着不肯喝药的时候,每次眉头都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乳母和宋乔不敢下手,都是他来喂药。
可孩子太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也喝不进去什么,反倒是吓的哭出了一身汗,情况越发严重。
慕逸担心又自责,后来郎中想办法,让乳母服下,化作乳汁,再喂给孩子,折腾了几天,这才作罢。
不过小家伙记仇了,从那以后再也不肯让慕逸抱。
但凡他讲孩子抱起来,小家伙都是拼尽吃奶的力气啼哭,哄都哄不好。
慕逸气的压根直痒痒,可这孩子的脾气几乎和他一样,他看着在他怀里拼命蹬腿的小家伙,每次都是生气又无奈,最后只好还给宋乔。
好在风寒痊愈了,随之而来的,宋家的事也有了定论。
张羟勾结逆党,刺杀太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圣上甚至都没有透露任何口风,直接下旨将人于菜市口处决。
让上京内所有的百姓都来围观,以此做为警戒,凡是有谋逆之心的,均不放过。
这话不但是给百姓听,也是给诸位皇子听的,让他们不敢再有异心。
至于宋家和宋鸢,后者知情不报,助纣为虐,罪不可赦,宋家亦是在其出逃之后,进行窝藏,但念在宋家世代忠心效国的份上,圣上只降了宋大人的官职,流放宋鸢,饶其一命。
奈何宋鸢一心想着张羟,竟然在张羟被砍头之后,竟然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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