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宋家主母腿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可喘了口气,她就回过神来了,上前一把抓住江临的手,“我女儿是被冤枉的,江公子,我女儿是被冤枉的,她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有胆子闯这么大的祸?分明是有人在故意栽赃!”
“栽赃?”宋乔听不下去了,“三年前她和情郎私奔,擅自悔婚,将宋家和侯府陷入尴尬境地,这也是栽赃?天子赐婚,是说不嫁就能不嫁的吗?她这是抗旨,只这一条,就足够治整个宋家的罪。”
“你闭嘴。”宋母恶狠狠的瞪着她,对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短的行为感到赤裸裸的不满。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宋乔或许已经被她杀死过一次了。
“其实孰是孰非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晚说一天实话,宋家就少一线生机,她犯了这样大的错,是不可能责罚两下就过得去的。别让你的溺爱害了全家人,否则你到了底下,有何颜面面对宋家的列祖列宗?”
宋乔软磨硬泡,“宋大人和大公子嘴上不说,你就真的觉得他们不会怪你?这可是满门的荣耀啊,都毁在了宋鸢手里,纵然你拼死保下了她,恐怕她今后也只有远走高飞,被扫地出门的份了!”
宋家主母打一开始就是强撑,如今被宋乔这么一吓唬,心里那根弦直接就断了。
她仓皇无措的倒在地上,任凭丫鬟如何安慰也倒地不起了。
这一幕看的人揪心,但是宋乔却没办法心疼她。
她的孩子才几个月大,比她更可怜。
她和江临心照不宣的没有再吭声了。
放眼望去,不晓得是心里作用,还是确实如此,只觉得这个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像是突然落败了不少。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辉煌。
从前宋家兴盛时期,如今的侯府都比不过。
做工的小丫头们不干活时,私下就在感慨,说要是能在这样的人家待上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都说宁愿做大户人家的妾,也不做小门小户的妻。
宋乔当时就觉得荒唐,大户人家的妾有什么好的,现在果真灵验了。
树倒猢狲散,禁足的圣旨一下,丫鬟们也只有眼下陪在主母身边的两个还在忠心护主了。
其余的都已经罢工,千方百计的谋求生路呢,连个茶水都没有沏。
情况比侯府还要棘手。
要是真的龙颜大怒,下旨株连九族,包括宋乔在内,也未必能逃脱一死。
可宋乔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纵然内心再焦急,她也只能故作镇定的耗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宋家主母说出了一个名字,“兴茂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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