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王治冯劫管教不严之罪。”
嬴政呵呵一笑:“冯相啊,你也不用这么说。
现在这些,都还是传言呢。
左右不过就是两个人争执了一下而已。
而且即使真的大打出手,冯劫的罪,也小的很。
你们有点儿小题大做了吧?”
冯去疾被嬴政给说的一阵脸红。
因为从事实来看,嬴政说的还真没有错。
即使陈平和樊哙真的打起来,那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和冯劫关系并不是很大。
即使是和冯劫有关系,那也没严重到要把冯劫贬为庶民的程度。
他们这么兴师动众,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嬴政看着一帮勋贵都不说话,呵呵的笑着说道:“这事儿其实也没那么多。
再说了,这事儿朕还需要问一下冯劫才行。
这话不能都让你们说了。
怎么也要给冯劫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说实话,朕主要还是担心你们。
冯劫的口才,你们也是知道的。
到时候如果冯劫反咬一口,真担心吃亏的还是你们啊。
这别的不说,上次你们违反大秦律法,不是也没有被问罪吗?
就是出了一点儿钱而已。
后来这事儿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如果冯劫拿这个说事儿,朕担心,你们也不好说啊。|”
哎呀吴草!
大王你这么说……
这不是明显的要偏袒冯劫吗?
一帮勋贵都咂摸了一下嘴儿。
但是嬴政这么说,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这说的也是事实。
如果治罪冯劫,那对冯劫来说,还真是不太公平。
到时候冯劫真要拿这个说事儿,他们根本就无力反驳。
这可怎么搞?
一方面他们想要让嬴政治罪冯劫。
另一方面,他们又不想让大秦律法治罪他们。
啊~~
好难啊。
怎么说着说着,我们就走到死胡同了?
冯去疾的脑子快速的转动,很快他就找到了突破口。
他对着嬴政拱拱手:“大王,这件事,臣以为主要是达到惊醒的目的。
冯劫管教不严,罪肯定是有的。
但是既然罪不重的话,那坐牢就算了。
上次我们勋贵,不是也出了钱吗?
老臣想着,冯劫这次,不如也出一些钱财吧?”
嬴政点点头。
冯去疾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
“可是这样的话,让冯劫出多少钱合适呢?
冯劫的钱,恐怕也是不多吧?”
冯去疾一听,立刻就来劲了:“大王,您还不知道吗?
冯劫的钱,赚的可比朝廷还要多啊。
他的小吃街现在在咸阳城,可是大杀四方啊。
如果不加节制的话,恐怕这整个咸阳城的钱,都要到冯劫的口袋了。
到时候,朝廷无钱可赚,那朝廷的产业,岂不是要亏钱?”
“欧?冯相啊,冯劫不是就是一个小吃街而已。
你说的也太严重了吧?
他能赚多少钱?
朝廷这么多的产业,难道还能不如一个小吃街?”
冯去疾痛心疾首:“大王啊,您是不知道啊。
臣听闻,冯劫的小吃街,在咸阳短短几日之内,就赚取了一万千钱。
几天呐!
大王!
如果长此以往,这整个咸阳城,恐怕都要无钱可用了。”
御史大夫赢钱也附和的说道:“大王,正是如此啊。
现在咸阳城都传遍了。
您不可不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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