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考试天才都到鸿儒书院来讲学,那自己的孩子若是在这些人的教导下,考个举人不是更容易么?其实这只是鸿儒书院生源多的一个原因,另外的原因这鸿儒书院是皇家血统,皇帝总得照顾自己书院培养的学生吧,那考个状元的难度要比一般人低不少。
人们越是这么想,鸿儒书院越是生源不断,哪怕是在这没吃没喝,也要送过来。
司南候看着莊周愤怒的面容,心里反而觉得舒服多了,往日叫他趾高气昂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背地里还时常的捅自己刀子,今天看到他这张不满青筋的老脸,着实的高兴。
司南候拿起桌边的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然后又看向了其他三个人。
石白其潇洒的把手中的折扇打开,然后看了一圈所有人说道:“其实咱们坐在这儿也无济于事,若想整倒鸿儒书院哪那么容易呀,人家身后是皇家,咱们背后有什么呀?虽然咱们都是做学问的,但是咱们毕竟不是大理国的人,我和老费都是北齐人,莊兄你是北晋人,宋龑你是南陈人,司南候老哥是夷城人,咱们说到底都是外来的和尚,你们认为咱们在大理国能得到皇室或者权势的支持么?”
石白其看其他人都不说话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些年,咱们在大理国攒下了基业和人脉,日子也过的舒服,前些年咱们能够独揽大理国的生源,说到底还是大理国没有刘忙这样的人,今个儿出来了个这样的愣头青,咱们就乱了阵脚?咱们这些年培养出去的人,还有与朝中结交的大员,此时不用何时用啊?一个小屁孩能泛起什么风浪。”
宋龑轻哼一声道:“老石,你罗里吧嗦的说了这么多,到底也没说出怎么办呀?”
石白其看了一眼宋龑说道:“这里面就你沉不住气,老是这么性急。我认为咱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该干嘛干嘛,眼前最为主要的还是乡试,只要咱们考出去的生源多,不愁没有生源,以前咱们是单打独斗,现在咱们应该绑成一根绳,五家对一家,难道还赢不了,只要咱们今年考出来的举人多,独揽解元,那不就狠狠地给了鸿儒书院一巴掌么?”
费玉清拍手称赞道:“老石说的没错,就算是鸿儒书院的生源多,教书的除了翰林院的那些翰林能拿得出手,其他的的那些人算什么呀,不再话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石白其和费玉清还有宋龑说的都没错,但是谁能保证皇帝不防水呀。
莊周耐人寻味的看了看几个人说道:“今年的乡试,直隶的主考官都有信了么?”
全国的乡试,直隶的乡试最为重要,毕竟这是天子脚下,考试的难度自然要比其他的布政使司要难,更加的贴近时政,也是天下向天下人问政的时候,所以天下乡试看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