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眼睛尖。
于是耍赖般一甩袖子,背着手走了,“不写了不写了。”
南姿放下纸,又提着包跟上去,“陈叔?你身体可还好?”
陈柏年哼了一声,斜了她一眼:“你还能想得起你陈叔的身体,居然还关心我,好感动哦~~~”
他两条乌黑的眉毛挤在一起,双手抱拳放在胸前,做小女儿姿态。
南姿嘿嘿一笑:“时时刻刻关心您。”
陈柏年又哼了一声:“直说啦。”
南姿:“我要见宴舟。”
陈柏年一向爱逗南姿玩儿,像是逗女儿,这次见她回来憔悴了不少,知道她不好过,也没有再磨叽,竖着指了指地下。
“密室,去吧。”
密室位置要从陈柏年书房进去,南姿轻车熟路,转动他桌面上的台灯。
对面墙壁转了九十度,南姿侧着身子挤进去,只见不太亮堂的往下延伸的台阶。
南姿踩着台阶下去,每走一步,脚下的灯就亮一拍。
她连着下了有两层楼的样子,才终于又看见两扇大门。
南姿伸手拍了拍,不多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又朝着南姿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南小姐,最后一个房间。”
说罢,给她递了一个钥匙。
南姿接过钥匙,面若寒霜,气势汹汹的往里面走。
时不时有人扑在门上,透过上方的玻璃向她哀嚎,南姿只做听不见。
她很快就走到了最后一个门,钥匙插进去转了两圈,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一阵惨白刺眼的光,照射的她眼睛疼,她闭了闭眼,背过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墨镜戴上。
才抬步走进去,里面墙是白的,床铺是白的,柜子沙发是白的。
宴舟此刻正窝在床脚,他真是困到了极点,可是这该死的地方,晃得人睡不着啊。
听见身后的声音,昏昏欲睡的宴舟一下惊醒了,“饭放桌子上,出去。”
过了几分钟,身后才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呵,还想吃饭?”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宴舟不确定的试探性的喊了句:“阿姿?”
“别这么叫我,恶心。”她突然暴躁,冲上前去,拉着宴舟的领口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
猛地从床上跌落,让他懵了一下,他强忍着刺痛,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阿姿,你是不是,来接我了?”
他带着所有的期许说这句话。
可下一秒,南姿就弯腰俯身在他耳边:“我是,来杀你的。”
她说话的语气明明阴森森的,可宴舟偏偏笑出了声,像是在纵容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不信,你舍不得。”
他再次抬起头,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他的头偏向了一侧。
南姿用了全身的力气,手掌又烧又麻,宴舟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然后起了四根手指印的红色梁子。
“消气了吗?阿姿?”宴舟笑着,嘴角扯了一下,疼的他嘶的一声。
南姿气的头脑发懵,抬手又是一巴掌:“我最烦你这一副说教纵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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