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卿:“怕抹药疼!”
他的狷狂发型此刻不狂了,额前碎发软软垂下,像个大学生。
就在那一刹那,南姿心软的一塌糊涂,她第一次在贺文卿身上看见了‘可怜’这两个字。
“没事儿,我给你轻轻弄?好不好?”
贺文卿抬头看着她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这儿给我抹。”
南姿失笑:“行!”
她两腿分开,面对着贺文卿坐在他怀里,手上一手拿面前,一手拿药。
阳光房里灯火通明,从院门口看去,正好能看见两人的侧脸,亲昵无边,挨得极近。
贺文卿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先亲亲再上药。”
“为什么?”
贺文卿:“上了药就不能亲了。”
南姿:“怎么就不能了。”
“我怕苦着你。”
南姿:“我可以亲另一边。”
贺文卿:“那现在我也要亲。”
三十岁的人了,跟小孩子要糖果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南姿年龄到了,心中有些母爱泛滥,实在抵挡不住贺文卿的服软撒娇:“知道了知道了。”
她低头亲吻他的唇角,被贺文卿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吻。
腥咸的血腥味儿,在南姿口腔里蔓延,南姿一推他:“好咸。”
南姿嘴角也沾上了血迹,看的贺文卿呼吸频率加快,他好像被下药了。
怎么一看南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贺文卿双手放在南姿腰窝处,“疼,给我抹药吧。”
嘴角处只是一片青紫,南姿让他张开嘴,里面被牙齿硌了一下,这会儿血肉模糊,看的南姿连连蹙眉。
“喝点水漱漱口吧,里面都烂了。”
“嗯。”贺文卿没张嘴,抿着嘴巴,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嗯。
南姿给贺文卿打了一杯水,贺文卿走到院子里,弯腰在水龙头那里漱口,一手揽着南姿的腰不松。
一副虚弱到极点的样子。
“很难受吗?”
贺文卿白着脸:“嗯。”
外面房车里,宴舟端着酒杯站在车窗前,恨得牙痒痒,捏着酒杯的手,指间都在泛白。
看到南姿主动亲贺文卿,他更是控制不住,就被猛地往桌面上一放,里面的酒洒了一桌子。
抬脚就要下车。
“你干嘛去?”杨诗文敷着面膜,一手拽着宴舟,“外面全是人,好不容易沉寂了半年,他们忘了。现在好起来了,你又要毁了自己?”
宴舟一脸冷冰冰甩开:“跟你有关系吗?”
杨诗文气急:“怎么跟我没关系了。宴舟,你别忘了,我们”
“你只是个化妆师。”宴舟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你不会觉得,你能替代阿姿的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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