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奇:【南姐回来了,脸色有点差,回去睡觉了。】
他陪着贺奶奶吃完饭,还喝了两杯,躺在床上玩儿游戏,许久没见他哥回消息,便没有再等,直接关灯睡觉了。
此时的贺文卿正在酒桌上被灌酒,左右各坐一个美女,娇柔的身体往他怀里不同的靠去。
右边的女人穿着职业装,手时不时在贺文卿的大腿上拂过。
右边的女人一袭紧身包臀裙,短短几分钟,酒撒了三次。给贺文卿擦裤子上的水四次,喊着太热,衣领拉了十几次。
贺文卿耐着最后的性子跟主座上的领导碰杯,身子不停地躲着贴上来的身体。
酒精侵蚀着他的大脑,是他的反应变得迟钝,贺文卿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相机正在对着他狂按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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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姿开车到门口,抱着金刚站在站在后备箱跟前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建设。
白色的路灯把路面犹如如白昼,南姿深呼吸几下,眼一闭心一横,把后备箱开开了。
强烈的光线猛然闯入,那四个箱子里的东西一瞬间疯狂扭动下,尽量地往里面靠。
它们被南姿吓坏了,南姿也被它们吓坏了,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怔怔地盯着几个箱子发呆。
“汪汪!!”
金刚急坏了,小小的身躯咬着南姿的衣襟往远处拖,很快它便发现,做的都是无用功,主人比它大太多了,它根本拖不动。
记得金刚汪汪直叫。
南姿惨白着脸,一把把金刚搂在怀里,头埋在它的肚子感受着毛绒绒,暖呼呼的感觉不断传来,才好了很多。
她今天实在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没劲儿把东西搬进家里了,更何况她还想做一做心理建设。
南姿打开手电筒,强忍着恐惧往后备箱里探了探,确定四个箱子里的箱子都在,才长舒一口气。
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感觉手心传来一阵又烫又痒的痛意,掌心麻酥酥的。
南姿把掌心朝着灯光才看见,掌心已经一片模糊,刚才在地上摩擦的痛意她后知后觉。
看着自己的掌心发呆,突然莫名想起前段时间,自己搬进来这里是贺文卿那天晚上也是这样摔了一觉。
那时候他也是这么痛?
南姿甩甩脑袋,把贺文卿从自己的脑袋里赶出去。
她仔细检查了玻璃箱,确定安全之后才关了后备箱,抱着金刚回家了。
南姿累极了,衣服都没换,把金刚安顿在狗窝里,爬上炕被子都没有盖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南姿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铁门一碰咯吱咯吱响,金刚在院子里对着门口狂吠,吵的南姿有了起床气。
“金刚?金刚?”
南姿压着嗓子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南姿一下惊醒了。太阳已经出来了,院子里被太阳光全方位的笼罩着。
家里的光线亮的刺眼,南姿见金刚在院子里,下炕穿鞋也出去。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南姿耐着性子把金刚赶到一边,“谁啊?”
大门骤然打开,顾野敲门的手将在半空中,“卧槽!有人啊?”
南姿上下打量他,眼神不友善:“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