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看了南姿一眼,眼神担忧的跟着宴舟,快步跑出去。
车门隔绝了外面的窃窃私语,宴舟坐在车里脸色灰败。
“大山,你说她究竟想要什么?我们相爱十年,她说跟别人就跟别人了。”
大山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他不敢说话,只敢在心里腹诽。
相爱十年?也没有吧?你不也是说跟哪个女的就跟哪个女的吗?
怎么人家南姐就不行?这不是双标吗?
当然,这话大山只能烂在心里,他时刻记着自己的老板是宴舟,每个月的钞票是宴舟开支的。
“大山,去查查那个姓贺的底细。”宴舟声音阴沉沉的。
大山回头看他,吓了一跳,老板的脸色比鬼还吓人。
“那个人去年冬天,我们已经查过的。”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南姐跟那人的照片在互联网上火得一塌糊涂,他也磕。
宴舟身体前倾,双肘撑着膝盖,抬眸看他:“查查他脏的地方,干净的有什么看的。”
他非搞垮他不可。
另一边,里面的声音平息,贺奶奶拄着拐杖进来。
她脚步飞快,也不在乎泥点子会不会溅在衣服上。
贺奶奶走到南姿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别气坏了身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
南姿抬头看着贺奶奶,眼里还有未干的泪花,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奶奶,谢谢您。”
她眼睛亮晶晶的,嘴巴尽力向上扬,看的人可怜。
贺文卿心疼的厉害,可他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份,不好多说什么。
“那个,我进去看看房子怎么样了,奶奶,你跟她聊聊。”
他给两人留空间,奶奶经历的风风雨雨太多,看待问题很通透,他想,开解南姿应该不是问题。
贺奶奶拉着南姿坐到椅子上,语重心长地说:“人生啊,就像一条长河,途中总会遇到些渣滓,但最终都会流走的。你呀,要往前看。”
南姿握紧了贺奶奶的手,那双手干燥温暖,充满安全感。
外面的乘凉的人不少,这会儿南姿已然成为话题中心。
“刚才来的那个车,老天爷,你知道多钱不?”
“多少?”
“这个数。”女人出手比了个八,还摇了摇。
“妈呀。80万啊?那也一般,文卿那车还100多万呢”
女人翻了个白眼:“头发长见识短,加个零。”
“夺少?夺少?800?万?”
女人轻哼一声,“你以为呢。”
“哎妈呀,这南南,啥开头啊。那小伙儿长得不差,还有钱,我看带来那人对南南毕恭毕敬的,追南南的吧?南南再次不同意呢?”
话锋一转,又补充道:“不过也是,有文卿呢,文卿也不差。”
女人挪了挪屁股下的凳子:“你知道啥,那人,是个大明星,我在短视频上刷到过,刚才我家那个去院子里听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男的,外面搞破鞋,被南南发现了。”
周围听八卦的人这才切了一声,他们看不起这种男人,也打心底里心疼南南这丫头。
好好的女娃子,被逼到待在这村里,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乱搞破鞋,下贱。
南姿跟贺奶奶在院子里坐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早都散了,有遇见南姿的,看着她打招呼特别热情,眼神中带着关心和心疼。
贺文卿拎着工具箱,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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