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直戳人心:“何意?这不就是字面意思罢了。斯人已逝,已然无法复生,你却在此处大张旗鼓地为她祈福,甚至还借着她的名头,对这无辜的店主进行道德绑架,这般行径,未免也太过虚伪了些吧。”
陆羽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遏制的怒意。
他语气冷冽,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谢二小姐,慎言。有些话,可不要随意说出口。”
谢知意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讥讽与不屑:“陆公子何必动怒,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若当真是一片真心,又何必要在她死后,借着她的名头与人争吵不休?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你是真心实意想要为她祈福,可她已然不在人世,你做这些表面功夫,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陆羽眸色更冷,语气里压抑着怒意:“谢二小姐,莫要得寸进尺。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可就收不回来了。”
谢知意抬眸,语气平淡,却透着几分凌厉的气势:“陆公子,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世间之事,有些人,一旦错过,便是一生;有些事,一旦错过,便再无挽回的余地。你再如何做戏,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倒不如早些认清现实。”
她话音落下,茶楼内再度陷入一片死寂。
众人皆屏息敛气,视线紧紧黏在两人身上,无一人敢出声打破这仿若实质的僵局。
陆羽僵立在原地,眼眸中怒意翻涌,却终究强忍着未再开口。
他深深看了谢知意一眼,那眼神里,有愤怒,有不甘,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与谢知意眼神交汇片刻,随后,他猛地转身,衣袂飘飘,带着随从大步离去。
谢知意静静站在原地,眼眸中的寒意渐渐褪去,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陆羽,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蠢,蠢得令人发笑。
解决完这桩事,谢知意也没了品茗的兴致,付了茶钱便打算离开。
掌柜犹豫片刻,还是小声说道,“二小姐,此人绝非良善之辈。如今侯府好不容易接管回溪城,可千万不能为了我这小茶楼出头而致使被人记恨呐!”
谢知意闻言,轻笑道,“掌柜的,你既然是溪城的子民,那就该受镇南侯的庇护。我身为侯府之女,理应要为溪城百姓做事。至于其他,你无需挂怀,我自有法子处理。”
掌柜闻言,年过半百的汉子脸上顿时露出感激的神色。
他神色陡然变得严肃:“二小姐,你将我们放在心上,我们先前却听信顾楠书谗言,误以为镇南侯当真要受天谴而背弃了他。如今我只觉着羞愧难当!请二小姐放心,今日起,谁也不能在我这茶楼里,再说此等流言胡话!”
谢知意作揖:“那我先在此多谢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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