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务完成,李炯也没多停留的念头,转身带着人欲走。
可西林却虚弱开口问道,“你这么做,不怕到时候圣上知晓,怪罪于你?届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西林重重干呕起来,她疯狂的抠着嗓子眼,惊恐道,“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怎么这么像腐肉!”
李炯把玩着垂下的鬓发,勾起唇角:“喜贵妃,这句话本不该由我来说的。可是咋家瞧着你,似乎还没明白当下的处境啊。”
李炯抬眸,那双平素里总是充斥着笑意的眼眸陡然间变得刺骨冰寒。
他说:“西林,你谋杀先太子、下毒意图谋害先皇后一事,已经全部败露了。天子眼下还未处置你,不是因为惦记着与你的情分,而是暂时因为先皇后之死的悲痛而遗忘了。你以为现在的日子是我们害的?那你是还没见识到真正的黄泉。”
*
霜挂枝头,各家各户张贴起了新春联。
溪城临靠着三片海域,这里的城民们大多是从事着与海有关的生计。
春节将至,溪城外的码头上都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而几大船会的会主也纷纷聚在一处,商量着今年的祭祀庆典如何操办。
依照往年规矩,这三家船会是轮着来接手举办祭祀的。
不过今年,轮到的船会会长突然病倒,而且大夫也已经宣判了死期,是断然没法儿负责起这次祭祀了。
至于这家船会的几名继承人,如今明争暗斗的厉害,如若再添上争夺祭祀举办的主权,恐怕这家船会也存活不了多长时日了。
原本,这拍板钉钉的人该是溪城城主,即镇南侯谢堂风。
可谢堂风迟迟不归,祭祀日期在即,他们不得不再次召开会议,商榷此事。
原本,谢知意无论如何都不会插手进这件事中的。
只是白日里看了一出惹人心烦的戏,她寻思着散散步,去海边瞧瞧风景,却误打误撞进了这从外貌看似只是一间寻常打渔人家的小木屋,撞见了正在争吵的几人。
“这临时接管祭祀,要耗费的财力人力都是个问题。陈家老头虽然之前就在筹备了,可是现在他几个儿子不争气,光顾着争家产,将这次祭祀准备的物什也都争了去。我估摸着想要要回来,是不大可能的了。”苏家主人苏鼎皱眉道。
“不可能也得可能!祭祀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是真因为他们争家产而耽搁了,岂不是叫我们溪城的人全部得罪了海神娘娘!”顾楠书立马拍桌反驳道。
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声响,将前脚才踏入没多久的谢知意吓得一激灵,拔腿正欲往外走。
苏鼎眼尖,忙将解决这件事的工作引到了谢知意身上,大声说道,“正好,二小姐来了!二小姐,这祭祀的事情可是溪城一年一度的大事,你父兄如今归期不定,你来替我们拿个主意!”
顾楠书也附和道,“我赞成,二小姐说的话,我是愿意听的!二小姐,你替我们说个法子,你放心,这老苏不愿意我也按着他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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