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仵作,和夏浅长得也太像了吧!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简直就是翻版的她!
众人狐疑,就连夏浅自己也愣住了。
是她的长相太过大众了吗?
随随便便一个仵作,都能和她撞脸?
还是说……
原书作者也想搞搞亡妻白月光,替身文学那一套?
可是原文里,与原身长得像根本就是一种灾难吧!
夏浅困惑不解,夏夜也忍不住与她小声嘀咕。
“姐,那个人……会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妹啊?怎么和你那么像?”
“是啊,真像,要不是嫂子就站在我身边,路上遇见了,估计我都有认错的可能!”
路虎啧啧附和。
夏浅不置一词,谢凉也眸色渐沉。
他们都觉得……
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夏夜扶着悲痛欲绝的夏浅走上近前。
带头查案的王文武也带着几个捕快,快步走向了谢凉和推着轮椅的路虎。
俯身见礼。
“谢将军,节哀顺……”
不等他把话说完,路虎便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叫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路将军!路将军有话好好说,小的这次,小的这次已经尽最快的速度带人赶来了……”
他惶恐地掉了手中腰刀,双腿发软地扶着他的拳头挂在他手上。
见众人侧目,议论纷纷。
谢凉低喝一声,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路虎!”
路虎领略,点了点头。
拖着跌跌撞撞,站立不住的王文武来到了僻静之地。
一下将他摔在了墙上。
粗壮的小臂顶住他的喉咙,逐渐上抬手臂,缓缓将他举起。
直至王文武双脚离地,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满脸涨红,呼吸减弱,他才松开胳膊。
王文武骤然跌跪在地,扶着发红的脖子,剧烈地喘息着,呛咳不止。
缓了好半晌,才粗喘着抬起脑袋。
“不知……小人做错了何事,哪里得……得罪了路将军……”
“你还敢问?”
路虎愤怒地上前,长腿一伸,便将他踢压在了墙上。
“那日你带走的劫匪呢?他为什么不在县衙牢狱了,你把他藏哪儿了,说!”
“劫匪?”
王文武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劫匪……那个劫匪,他死了……路将军找他做什么?”
“死了?”路虎讶然,“什么时候死的?”
“前日公堂提审,他趁衙役不备挣脱了手铐,想要越狱。
手下兄弟们去追捕他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一棍子便将人打死了……
路将军找他……可是觉得,他与今日的案子有关?”
路虎并未回答,思忖片刻后又警惕地多问了一句。
“他的尸体现在何处?可留下了什么供词?”
“按理来说,尸体应是存放在义庄。
至于供词……他未上公堂。
但有没有人私下提审,我便不得而知了……”
见他知无不言,还算配合,路虎黑着眸子放松了脚下力道。
等他扶着墙艰难起身,又冷声询问。
“还有一件事……那个仵作,是什么来历?”
“啊,我就知道您会问仵作的事。
孙县令也特意叮嘱过,让我跟您和谢将军好好说一下盛仵作的身份。”
他揉着脖子咳了两声,走到路虎身边,压低了声音。
“这仵作叫‘盛夏’,是前些天从京城特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