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逃出观音殿已经有些时间了, 窗外已然漆黑, 寒风从半开的轩窗中钻了进来,卷的纱幔微微晃动,远处有人声,车马声,叫卖声,很朦胧,听不真切。 她兀自打了个寒战, 那人丢来件外袍,“说吧,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问的是叶柳落胎那晚, 那晚…他们都听见孩子的哭声了,可沈渊刀伤复发,脏器再次出血,起身都困难。 是她去的,也是她眼睁睁地看着叶柳是如何疯了的。 咬了咬唇,“妹妹落下一个死去的男婴,受到打击,晕死过去,再醒来就…” “真的是男婴吗?”沈渊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