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阿兄无用,没能让小妹嫁给自己心仪......”
他也曾想反抗,帮争取小妹的幸福。
奈何他太弱了。
无论是母亲早逝,还是父亲的强势,都令他备受打击,再难提起反抗之心。
而如今,更不愿意拖累小妹。
他不能辜负阿小妹的一片心意。
苏柒握上苏澜攥紧的拳头,郑重承诺:
“阿兄,你且放心,小妹所做一切皆是自愿......”
她一愣。
低眸看去,瞳孔微缩:
“阿兄手中这是.......”
“嗯?”
苏澜亦是一愣。
顺着视线看去,才发现小妹瞧见他手中之物。
他摊开手掌,露出泛着幽幽青光的月玉佩,才缓过神来:
“哦,这是秦安在救我出洞坑时不小心被我拽下的玉佩,刚......一时忘记还给他了。”
随即,将玉佩塞进苏柒手中。
“那个,还是由小妹替阿兄还给那小子吧。”
言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掩饰自己心中的胆怯。
现在他瞧见秦安就莫名的发怵。
但少了一些厌恶。
他亦知晓,小妹心中是盼着有机会能与秦安相处。
自然,作为兄长定是站在小妹这边。
苏柒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眸中闪过晦暗,很快又恢复平静。
又抬头瞥了一眼苏澜,才收入袖中。
“阿兄,你且宽心养伤。至于今日之事,还请阿兄日后莫要在裴世子面前失了态。但小妹保证,日后定不会再让人将阿兄欺负了去!”
苏柒郑重地保证。
“小妹.......”
苏澜心下微震,旋即感慨万千。
小妹越发这般,他越发心疼愧疚。
若他有本事,侯府岂会费尽心思巴结渐渐失了势的国公府。
若不是侯府还需仰仗眼里只有权势的皇贵妃姑姑,他们又岂会被困上枷锁。
但他唯一不解。
便是不明姑姑非要国公府不可。
难道就因老国公是朝中功勋老臣,或因其在军中地位印象颇重。
而国公府世袭罔替,传到裴景恒手中却毫无作为,国公府便在大庆军中渐渐失了势。
若是老国公有朝一日驾鹤西去,那国公府岂不是成了空架子?
再退一万步说,秦安若还是裴氏嫡亲血脉,那日后国公府的荣耀定还有些盼头。
但如今,往后世袭爵位的人只能是裴焕。
国公府,依他看更甚堪忧。
这也是为何,他一直未曾向裴钰表明心迹。
为了侯府长远考虑,他的最好选择自然不是侯府。
但小妹,整个侯府亦做不得主......
姑姑,你到底在图谋些什么?
思此。
苏澜眉宇间不由浮现出一抹担忧。
但苏柒并未瞧见他的异常。
两人又闲聊片刻。
临行前,苏柒突然提醒了一句:
“阿兄莫怪我多管闲事,小妹不希望你与裴郡主之间走得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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