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蔚成走了,鸡叫了,银夜也醒来了。
想起今天要离开山村去国都银夜也就不住的要兴奋,衣服没穿就赶紧起来,今天蔚成哥没有叫有些奇怪,他肯定是太困了,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当他起来一看,蔚成哥不早已在,而他的床也是冷冷的,床铺也没有整理,这不是他的作风。
“蔚成哥。”
看着蔚成不在心中有些着急,整个房间有些空荡,有些伤痛的寂寞,开门出去就喊,以为他在做饭,可是厨房地上的柴没有人劈,空空的水桶没有人打水,冷清清的厨房没有人在,也没有炊烟,他的笑容僵持中了,激荡的眼泪有些要流出来,似乎体会出来什么。
“银夜怎么了?蔚成哥呢?”
天香早上来的也很早,对于往日的习性有些淡忘,也听见银夜的叫声,带着些着急,赶紧走出房间来问,看到的只有银夜带着慌张,屹立在院子中眼睛带着些湿润,就是不见了蔚成哥,银夜的表情让天香不好的感觉猛然涌上心头,银夜也是如实回答她:
“蔚成哥不在了。”
说着泪水竟然是流了出来,他慌了,他心痛了,难道蔚成哥真的走了吗?他不想,不想他离开,这个照顾他多年的哥哥;天香一听心中更是着急了,快步赶紧进厨房看了没人,又进了房间,房间没有人,就是他的包袱也没有动一下。
“蔚成哥。”
人不在,天香更加慌了神,喊出来,可是没有人回答,沙特和普惠在房间并不急于早起,可听到天香和银夜两人大早上的就在院子里呼喊蔚成的名,多少有些奇怪,怎么回事?蔚成不在吗?沙特走出来看着两人的神情就问了起来:
“天香,银夜怎么了早上就吵吵闹闹的。”
“爹,蔚成哥不见了。”
天香可以说是最着急,银夜自带惭愧不知如何是好;沙特也好奇,蔚成是他的徒弟,虽然学业上不如他们两个人,可是为人做事是很老实的人,怎么就一声不可吭的走了呢?赶紧问其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银夜不是和他一房间,怎么会不见了?”
“师父,我也不知道,昨天蔚成哥说他很累就睡了,早上起来我就没看到他,他的东西也没有动。”
银夜如实交代,沙特心中也是惊讶,他和普惠他们两个都是魔导师,这些天为了能够真正的好好休息特地把感知放下,做一个普通人,来修炼自己的魔法根基,蔚成的离去让他们一无所知。
“他能去哪了呢?”
“他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我起来看他的床是凉的,床铺都没有收拾。”
“让我看看。”
普惠站在他们旁边看他们说,那种激动时在害怕,害怕蔚成真的走了,索性走进他们房间,留下他们在这里想,可是天香则不依了,怎么都想不通这个诚实老实,让她快乐的蔚成哥就这样不见了?到底去了哪里?
“嗯”
天香哭了起来,她放不下,想不明,银夜看着不知所措,沙特看着自己的女儿也是心疼,上前劝她:
“别哭了,也许他出去打猎了呢?”
“不可能,昨天都已经说了要今天走呢。”
天香一句话否决掉,沙特又说道:
“也许他去集市上找克鲁斯要钱呢?你忘了他每天都会卖给他猎物的。”
“真的吗?”
天香一听这才停住了哭泣,因为蔚成这一点他们是都知道的,而银夜同样心里好受点,希望如此吧,只不过普惠面色有些忧虑地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纸,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字,说了一句不愿说出的话:
“他走了。”
本来稍好的心情,听到这三个字如同惊雷,把他们的希望震碎,给他们痛苦,让他们怎么接受?银夜直接被雷傻了,天香的泪水被雷成流水,更无法接受地哭了起来:
“啊——嗯——!”
天香从来都没有哭过,可这时候她的哭声最大,哭声遍布了整个院子,沙特赶紧接过了那张纸,看着上面写着密密麻麻,扭扭歪歪的字:
“师父,请恕徒儿的不辞而别,徒儿不是没情没义的人,只不过师父要去的地方恐怕不适合徒儿,所以徒儿不想去哪个什么国都,至于给我找武学师父也就算了吧,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狩猎生活,安安稳稳的多好。
我就这样走了也许会让银夜和天香两个难过,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不能够像他们一样去,他们想去,我不想去,就这样。
银夜和天香已经长大了,都能够明白事理了,我想也不需要我照顾了,所以我不能够成为他们的拖累,便就此而去,希望他们能够过得好好的,过着自己想要过得生活,而我就会离开这片山里,去了最深的山林里,我想也可能不会出来了,若是能够见面,徒儿也会高兴的;
银夜终于成为男人懂得保护人,我看到心里很高兴,希望他能够越来越强,在我不在的以后能够变为强者,不要让我失望。
天香也是的,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那么漂亮哭了就不好看了,我不在身边了还有银夜,以后就由他保护你了,我就当做你的一个哥哥吧。